“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沈月殊猛然的打断了沈清辞的话,这同她没有关系,他们一个没有天命,没有一个没有人命,关她沈月殊何事?
“怎么与你没有关系?”
沈清辞眼中的温意也是慢慢的泛冷了起来。
“你说,怎么同你没有关系,谁让你喝了我的血,还是喝的如此多,你体内毒,不但让你老的快,也让你死的快,同进接近你的人,都会同时的染上毒,你没有发现,你身边人都是像是被抽光了精血一般吗?”
“因为那是会传染的啊。”
“若是普通的接触……々沈清辞掰着自己的指头认真的算着,“你传给齐远,齐远再是传给那一位,那一位顶多就是短上几年命,断然也不会到中风的地步,可是谁知道,你到是不安宇室的跟那一位有了首尾,这日子不算是短了吧?”
“不然的话,为何那位毒要比齐远还重,看来,你还是比较中意那一位的,便是这皇太子都是要生下来。”
沈清辞的视线再是移到了沈月殊的肚子之上,“就是可惜了,是皇子的命,却是一个的废皇子,新皇的余孽,你以为当今圣上会放过?”
“你血口喷人!”
沈月殊尖叫出了声,“这是我夫君宁康侯的子嗣,沈清辞,哪怕你的身份再高,再是信口雌黄,断也是不能如此的污蔑于我。”
沈清辞懒的同沈月殊这样的女人争论什么,是不是真的,她自己心知肚明。
“你的肚子五个月大了吧?”
沈清辞再是捏了捏自己的荷包,那位王太医可是替你隐瞒的紧,五月之前,齐远不是正在昏睡当中?
沈月殊此时几乎都是疯一般的扭曲了脸。
“沈清辞,你如此害我,我就算做鬼也都是不会放过你!”
“本王妃怕你?”沈清辞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大天的笑话一般。
“沈月殊,你如今的一切是如何来的,你莫不成都是忘记了?”
沈月殊的脸色突是发白,所有的血色也都是脸上退了下去,哪怕此时的她再是丑,可也能看到她陡然失去血色的脸。
“看来你真是忘记了。”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向沈月殊一路逼近着,她若走一步,沈月殊便会后退一步,直到她的腿撞到了东西,亦是无路可退。
“要不要本王妃提醒你一下,你这个宁康侯夫人是怎么来的?”
沈月殊不时闪躲着,分明是不想听,不想看,也是不想知道。
“你这般的恨本王妃,不过就是怕本王妃说出那件事情,所以你费尽了心思都是要置本王妃于死地。”
她冷眼睛看着沈月殊的脸,也是将她眼中的混乱全部都是看的分明。
“你烧了我在山中的屋子,你将白锦带走,你连我存在那里的香思草的头油都是拿走了,你甚至还杀了那一位老大夫,你想让我死,你想喝光我的血,不过就是因为我才是那个救过齐远之人。”
“沈月殊,你真的好算计。”
“你手中有着这么多的人命,你活在这世间又踩了多少人的血肉,你说,你如何会有善终,你莫不成都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丑,其实我到真想知道,若是齐远看到你如此的尊容,还会想要你吗?还有那位口眼歪斜中了风的太皇的情郎,不知见到你,他是否还能够啃的下去,下去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