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再是一想起,自己又是一下子送去了三十万两银子,真的感觉,这世上那一句挥金如土,就是为了她而理身定做的。
就算一品香再是赚银子,从中间拆一半,当成军费,再是有由三家齐分,哪怕后来所开的,皆也不在入帐之内,可是真的,也是不可能如此的让她这么花下去。
这一月都是未好好制香,她感觉自己都是在吃着老本了,所以往后的时日,她要好生的忙着才行。
她再是小心拍了拍烙白的小脑袋,再是拉过了虎皮给它盖在了身上。
逸儿曾今说过,烙白虽是雪狐,却是极害冷的,因为这是先天不足,所以它身上的毛,并不能为它起到多好的保温,所以它一直都是怕冷,也同人一样爱钻被子,也是爱盖被子,它圆滚滚之时,身上的肉肉多,自然的到也是没有那般的怕冷。
可是如今,又是瘦成了小老鼠样子,所以这也应该是有些冷了才对。
沈清辞细心的替烙白盖好虎皮,这才走到香室那里,准备做她的香料,继续的多是赚些银子,虽然她是不差银子,可她还是想要继续赚下去。
多赚一些,也是多分出更多的娄家香方,也是让娄家香一直的也都是流传下去。
至于烙衡虑,他再是咬了一口桌上的生梨,也是准备去书房了,完成那幅许久也都是未碰过的图。
也是因着一个景哥儿,让他们的生活,如同停滞了一月一般,那幅图,他这一月也近乎都是未动过一笔,也不知本来想出来了什么,再是一刀被切断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也便只能重新而来。
他站了起来,也是向着自己的书房而去,年年见主人走了,连忙的也是跟在主人身后,还说最爱肉肉,其实对于狐狸而言,它们最爱的不是什么肉肉,也不是什么老虎,而是主人。
哪怕主人对它们再是不好,可是它们狐狸就是喜欢主人,也是最喜欢主人。
当然烙白也是相同。
屋子之内,虎皮上面,烙白将自己小身体舒展了开来,然后它爬了起来,一见这间屋子,也是在虎皮上面跳了一跳。
它再在虎皮上面擦了一下自己的小爪子,以这才是从屋内跑了出来,也是是向着香室而去。
沈清辞正在一味一味的分着香料,就感觉自己的腿上多了一样的小东西,她低下头,就看到烙白正蹲在她的腿上。
沈清辞将它抱了起来,也是放在了一边。
烙白在桌上跳了跳,然后在一边叼来了好多的东西,献宝般的放在主人面前。
虽然烙白真的挺没用的,不会挖人参,也不会找什么宝藏,吃的多还不长肉,可是它的记忆力却是十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