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哥儿对于自己的亲娘,都是无语至及,若非是亲娘,他现在还能在这里吗?
“母亲,你为什么要换小弟的药,晖哥儿质问着林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一味药差一些没有将景哥儿给吃死,你还要拿玉容膏抹他,玉容膏,你也是用了十余年,你难不成就真的不知道,玉容容涂抹在伤口之上,会令伤口疼痛吗?”
“小弟那么多的伤,新长出来的肉,又是十分的嫩,这若是抹上玉容膏,非得疼死了不可。”
而现在他也是庆幸,小表弟过来了,不然的话,他弟弟没有补狗给咬死,八成最后还是要死在亲娘的手中。
“母亲,你就让小弟多活上几年吧。”
晖哥儿这一句,几近都是催催了林云娘所有的心思。
林云娘的身体晃了一下,而一边的婆子也是连忙的就扶住了她。
当是林云娘还想说什么之时,婆子连忙对着她摇了摇头。
“夫人,现在真的不能再是说了,再是说下去的话,怕是到时真的会母子失合,不如就先是如此,母子哪还是隔夜仇的,这一次偷换药方一事,本就是咱们做错了,再是同大公子闹下去,这不是要亲者痛,仇才快吗?”
林云娘也是听明白了,可是她的心就是不甘啊。
可再是不甘,她又有什么办法,现在的景哥儿已经被送到了朔王府,而她根本就进不得朔王府里面。
哪怕是过去了,她可能就连朔王府的大门也都是进出不得,而她也是恨着那个地方,那个曾今将她关入到天牢之地。
而一辆马车,也是平安的将景哥儿给带回了朔王府里面,也是按排在了一处清静的院落之内。
朔王府中的主子少,地方也是大,这样的空院子没有十个,也是有五个,随便的找了一个,也就够安顿一个景哥儿了。
“你想到怎么救他,有几成的把握?”
烙宇悉端起桌上的菜杯,也是放在了自己唇边。
而后他一捋袖子,也是将自己的身体随意靠在一边,再是抬起手,撑起了自己的头颅。
“他的伤可是不好治,你可有十足的把握,治不好,就成了事,外祖和舅舅到不会怪他们,可是那个女人八成这一辈子也都要恨着他们了。”
“七成。”
烙宇逸也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放在自己的手中也是把玩了起来。
“七成?”
烙宇悉算了算。
烙宇逸的了性子的严谨,他的七成,可以是其它大夫的九成,或者十成,所以他的这个七成,那就是差不多可以治好了,就算不能治成以前的样子,也应该是不差的才对。
“你可是有什么好药?”
烙宇悉将手放在自己腿上,也是轻轻的叩击了起来,“也是给我一些,以后我若是挂了彩,也能抹上一些,省的到时伤到了门面,无法给娘亲交待。”
“娘亲可最是喜欢我,最疼我的。”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当然的也是要将自己这张英俊的脸,给保护起来。
“到还真是有好药的。”
而对于烙宇悉这种有自恋,烙宇逸也都是习惯了,什么母亲最疼他,明明母亲最疼的是他的才对。
至于药,他还真有。
“给我。”
烙宇悉在烙宇逸面前伸出了手,既然是有好药,那么现在就拿出来。
烙宇逸指了指烙宇悉的胸前。
“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