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是好,非但不请自入,甚至还走了过来,手也就是拿起锅内的野菜饼子,也没有问过主人,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起来。
她以为这是无主之物,还是这些野菜饼子是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而吃了一个之后,她再是不客气的拿了一个吃了起来。
“正巧的,我为了山上,走了很久,早就已经饿了。”
这明理暗里也就是在说,我可是在家中吃了饭才是过来的,就是因为要到你这地方,所以才是饿的,所以吃你这么两个不值钱东西,也算是看得起你了。
阿朵娘有些心疼这些野菜饼子,那可是阿朵做出来的,她也才只是吃了一小块,可是这个女人就像是猪一样,一连吃了好几块,已经将锅里的野菜饼子给吃光了。
“林阿嫂,你怎么不给我倒些水?”
这女人吃的到是有些噎了,她向阿朵娘伸出了手,这是当阿朵娘是丫环,还是下人?
阿朵娘拿起了粗瓷碗,最后仍是倒了一些水,给女人递了过去,而女人一见这破了口的粗碗,不由的也是撇了一下嘴。
“这么脏的碗?”
她不情不愿的端过了碗,坐在那里像个大爷一样。
“林阿嫂,你先坐,我有事要同你讲。”
女人再是抬起脸,这时笑的到是开了,可是一双小眼睛却不时的闪躲着,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心眼极多的人,而平日性子就跟个面团一样的阿朵娘,又怎么可能会是此人的对手。
阿朵娘这才是坐在了一边,却仍是有些局促难安。
而女人也像是拿捏住了阿朵娘的性子,这嘴里才是如同施恩一样。
“林阿嫂,我说的话,你考虑的如何了?”
“阿妹,我……”
阿朵娘不知要如何的回答,她的脸色也是微微的变白了一些,当然也是有些语无论次。
“林阿嫂,我看你还是同意吧。”
女人的眯起双眼,就你这样的条件,“那陈金根你已经高攀了,不是我余大花说,凡是我保过的媒,怎么可能不好?”
“这村中有多少人,求着我给他们保媒,我都是不愿意,我这也不看你可怜,只要你跟了陈金根,以后就能吃香喝辣的,陈金根可是有着十几亩田的,家中又都是壮劳力,也是没有女主人,你这嫁过去了,就是妥妥的女主人了,以后的粗活重活,都是他们做,你这在家里跟当老夫人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家的阿朵……”
阿朵娘的脸色仍是有些白,当然不管这位余大花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她这心中仍是只有女儿,这世上就只有她们母女两个人,才是相依为命的。
而自是阿朵爹不在了之后,她就一个人带着女儿,不是没有人让她改价,可是她改嫁了,阿朵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