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顶着一张烂脸,总归的也是不好看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是不是?只要她以后的别再是算计到我们身上就好。”
“白白啊……”
她将烙白抱了起来,揉着它的小脑袋。
“我们白白也是大狐有大量,原谅那个女人吧。”
烙白叽的叫了一声,这绝对听不明白主人在说什么。
当然沈清辞也是没有指望一只狐狸还能听懂人言。
“走了,白白,我们去赚银子,马上要过年,给白白赚银子买好吃的。”
烙白叽的叫着,看来,它其实还是能听懂人言,就比如这个吃字,懂的不能再是懂了。
沈清辞抱着烙白去了香室,也是要在年前赶出一些极香出来,好是多赚些银子,也能过一个好年,谁让她如此穷的。
就是,当她有一日看到桌上放着的信时,不由的也是有些静不下来。
她伸出手,将信拿了起来。
展开之后,信上面清秀的字迹,到是极好的,可见,此人在字上面,多是下过了功夫,最少的这一手的簪花小楷,写的十分的工整,当然工整当中,也是透有了一线的灵秀。
字不一定都是如人的。
就如她的字,越写越差,不端正,也是不秀气,更甚至还能说是写的丑,可是她的人却是多灵秀的,相反的这手字的主人,谁又能相到,此此的秀气背后,又是怎么样自负嫉妒心强,又是自以为事的女人。
她将信放在了桌上,然后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烙白跑了过来,也是跳到了她的腿上,主人在哪,它就跟在哪里。
而在府中,各人都是有个人的事情去忙,哪怕是如白梅,也都是不可能时时都是跟在她身边,便只有烙白这个小东西,一直都是与她形影不离。
“白白,你说我去吗?”
沈清辞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脑袋上方,烙白睁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美萌美萌的,真的让人不由的想要捏上两把。
“看来还是要去的。”
沈清辞再是拿过了那封信,不愧是当过才女之人,声情并茂,若是男儿,八成都是高中的吧,就是这写一笔的华丽用词,她却还是喜欢直白一些。
当然这封又美又深度的信,沈清辞此时理解出来便是。
沈清辞,我有事要同你说,你必是要过来,要你一个人。
至于是何事,信中未有书明,沈清辞也是猜不到。
当然她也没有想过非猜中不可,去了便知,总归的一个林云娘,不可能将她给卖了,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将手放在自己的荷包上,结果她却摸到了烙白的小屁股。
烙白用自己小屁股蹭了蹭了她,还要坐到她手上不可。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当然狐狸的屁股更是摸不得,不过对烙白而言,主人除外,主人哪怕将它最爱的毛拔光都是可以。
沈清辞不由的一笑,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荷包。
若是她能改,她到不介意再是给她一次机会,也能看在大哥的面上,既往不咎,甚至可以在大哥的面前,替她说些好话,还会让逸儿想办法,治好她的脸。
而对于烙宇逸的医术,她还是相信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