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笑笑:“景小姐何必多问呢。”
既然她听见了,否认也无用。
她将景阮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来,笑:“谢谢景小姐请我喝饮料,以后,我请景小姐吃饭。”
景阮看她仍旧对自己很客气。
并无跟自己深交的意思,笑了笑,望着她的背影开口:“宋霜寒跟他们都一样,是个女人绑不住的男人,我劝你想开一点,只要想通了,就不会难过了。”
许知顿了顿脚步:“我没有难过。”
她提步,向前走去。
景阮看着她离开,笑了笑:“真是嘴硬的丫头。
“跟你一样嘴硬吗?”
有男人的声音响起。
竹林小径上,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景阮闻言,看过去,眉毛拧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男人身姿挺拔,贵气十足,大背头梳起来之后,露出的额头跟五官端正英俊,气质更是风流老练,一看就是久经商场的主。
她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笑着道:“我不能来?”
景阮眉毛拧的更紧。
男人笑起来:“果然,不是我那几年给你喂资源硬捧你的时候了,那时候你一见我,多乖多甜啊,恨不得我说啥是啥,现在一看见我,烦的眉毛都要拧成麻花了。”
景阮懒得跟他废话,扭头就走。
男人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跟上去,问:“霜寒伤的怎么样?”
“他装的。”
“装的?”
男人略一思索:“为了让那个女的照顾她?”
“嗯。”
景阮应声。
男人笑起来:“这个邵友谊,到底有什么好的?”
景阮扭头看他:“程潜,好久不见,你变笨了。”
程潜又笑:“是吗?我在你心里不是最聪明的男人吗?”
景阮转过身,不跟他争辩,继续往前走:“霜寒装伤是为了让许知照顾他。”
“哦,他家那个小童养媳啊。”
程潜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