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姜鼎川经营的一家美术培训中心，今天几乎所有的家长都去要求退学费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姜鼎川几乎一直在接电话。

除了他的助理和秘书给他打电话，向他汇报姜氏财团旗下的化妆品和奢侈品被抵制和退货，以及他旗下的四家画廊被退画等，还有客户和网友打给他的。

毫无疑问，网友打给他是质问他是怎么教女儿的等等。

有的甚至在姜鼎川接通电话那一瞬便直接骂姜姝娴和高碧兰，骂完后直接挂电话。

高碧兰、姜云樱今天的手机也响个不停，不过两人都不敢接电话，直接关机了。

姜鼎川一个人承受了所有。

他被这些电话弄得焦头烂额，心脏病都快复发了。

姜姝娴已经醒来了。

她已经知道她被全网辱骂和被绘画界封杀这件事了。

此时她正坐在病床上难过。

姜鼎川刚接完一名网友打过来辱骂姜姝娴和高碧兰的电话。

此时的他双眼怒红，神色十分阴沉。

他径直走到了病床前，瞪着坐在病床上的姜姝娴怒吼：“哭哭哭，出了事你就知道哭。你害得姜家名誉受损，害得姜氏财团遭到抵制、股票下跌，你有什么资格哭？”

姜姝娴见父亲吼她，更加难过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我已经知道错了。”

“你每次都说知道错了，你哪次真的改正过？第一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啊？你不剽窃你会死吗？你不害人你会死吗？你的心肠怎么越来越歹毒？你怎么越来越像条毒蛇？”

高碧兰和姜云樱都在病房里。

高碧兰见儿子指着姜姝娴怒吼，又维护起孙女来，“好了，姝娴已经很难过了，你就不要再说她了，你以为她想害得姜家名誉受损吗？她也不想。”

“够了！”姜鼎川看着母亲怒吼，“我训斥这个孽种的时候，你不许再插嘴，否则我就把你送回老家去。”

“你说什么？”高碧兰既难过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

姜鼎川一向很孝顺，跟他母亲说话时也一向是温声细语的，从来没有对他母亲红过脸和吼过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