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樱给她租住的地方正好距离柳凤娟工作的律师事务所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今天早上有个会议。

柳凤娟作为宫之璇的助理，自然要参加会议。

因此高碧兰没能见到柳凤娟。

不过高碧兰没离开，一直等在了柳凤娟的办公室外。

将近十一点时，会议才结束。

柳凤娟从会议室里出来后，一边低着头在看手上的文件，一边走向她的办公室，没有注意到高碧兰。

直到久违的熟悉声音传进她耳里。

“凤娟。”

柳凤娟将目光从文件上移开，抬头看清不远处站着的人是谁后，十分震惊。

“你来做什么？”柳凤娟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高碧兰皱起眉头说：“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

高碧兰拧紧眉，“我说完就走，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今天高碧兰的身上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这一点柳凤娟自然察觉到了。

她深看了一眼高碧兰，应道：“好，我给你一分钟。”

高碧兰十分欣喜，然后又扑通一声，面向柳凤娟跪了下去。

她这一举动不止惊到了柳凤娟，也惊到了柳凤娟的同事们。

他们均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柳凤娟往后退了一步才盯着跪在地上的高碧兰问：“你什么意思？”

高碧兰抬手甩了她自己一巴掌后才对柳凤娟说：“我以前对你太坏了，今天是正式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

柳凤娟有些错愕。

乔兮冉这两天的行动，她一点不知情，因此不相信高碧兰是来道歉的，于是警惕地问：“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玩把戏，我是真心诚意跟你道歉的。”

尽管高碧兰一脸认真，但柳凤娟还是不信，并且她也没有兴趣与高碧兰多说。

“一分钟时间到了。”

柳凤娟话落，直接越过高碧兰，进了她的办公室，然后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不远处有两名年轻女士在低声议论。

“那个老太太看起来好眼熟。”

“是柳助理的前婆婆。”另一名女士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