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惠又想到什么，问道：“你是不是早就在这卫生间里了？之前我肚子不舒服，进来这休息室后打不开卫生间的门，是不是因为你在里面？我和乔雪柔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柳卿卿虽然很笨、很单纯，但也明白了一些事。

她转身目光清冷地盯着高惠，“你是不是早就认识乔雪柔了？”

“是。”高惠没有否认。

“那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你昨天是不是故意来接近我的？”

高惠回道：“是，我昨天是故意去接近你的，不过昨天那些精神病人不是我安排的。昨天我正想着怎么接近你时，你母亲就出事了，于是我把心一横就冲出去救她了。还有，我其实是最近才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的，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个叫柳卿卿的女人。前几天我去乔雪柔家里找她时，她跟我说她有一个重大发现，然后带我来了这精神病院。之后……”

高惠还算仔细地向柳卿卿讲述了一遍她是怎么在乔雪柔的指示下发现柳卿卿和柳卿卿母亲的。

她说完这些后，没有停下，继续说：“当时乔雪柔还告诉我，你和乔兮冉是表姐妹关系，前不久她拿你母亲带毛囊的头发和柳凤娟的去做过DNA，确定了你母亲和柳凤娟的关系。那天乔雪柔对我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你若是不信，可以听听录音。”

高惠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录音笔，然后找到那天的录音，播放出来。

柳卿卿越听目光越冷。

同时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捏了起来。

高惠一直在注意她的眼神和表情变化。

等录音播放完后她才问柳卿卿，“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柳卿卿抬眸不解地看着高惠问：“你跟她不是好朋友、好闺蜜吗？你为什么要给我听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