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里邋遢，败絮其中也就算了，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看着像个正常人，没想到是个智障、白痴。”这话清洁工依旧是边扫地边说的。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方蕾。

“你……”方蕾气得肺都快炸了，“你才是智障、白痴。你竟然敢这样说我，你不怕丢了工作吗？”

“不过是别人的跟屁虫而已，趾高气扬的给谁看？ 谁当你是根葱了？”

“你……”

清洁工转头看向气愤至极的方蕾，“我说我的话，你插什么嘴？谁理你了？”

“我方蕾长这么大，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清洁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清洁工一脸不屑地盯着方蕾，“蝙蝠身上插鸡毛。”

“什么意思？”

“你算什么鸟？”清洁工直接说道。

“你……”方蕾气得只会说这个字了。

清洁工继续语气不屑地说：“没有自知之明也就算了，还像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哼，你不过是铁匠铺的料、老肥猪上屠而已。”

清洁工言罢，一脸鄙夷地瞥向了有些懵的方蕾，“听不懂是吧？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

“你……老东西，你才是挨刀的货，你肯定是不想干了，你肯定是不想干了。”方蕾气急败坏地吼道。

相比方蕾，清洁工要淡定许多，“怪不得没教养，原来是个孤儿。”

言毕，清洁工捡起地上的清洁用具，冷着脸往卧室外走去。

方蕾见状，连忙喊道：“你给我站住。”

清洁工似没听见，径直离开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死三八，你个臭三八，臭老太婆，你去死。”方蕾怒骂几声后，便又拿起手机给潘于菲打了过去，但依旧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