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
这小子来干什么?
杨文功一家子脑中都浮现出这么个想法。
他们家跟刘家一向交往不多。
要说接触最深的一次,也就是上次刘海中为了当官来巴结,结果惹烦了杨文功,把刘海中给废了。
除了这件事之外,杨家和刘家就没有太多交集了。
杨文功不清楚刘光天来干嘛,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
“吃饭呢,外面等着。”
杨文功才不会为了外人的事情耽搁自家的生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你都等我吃完饭再说。
“哎哎,杨哥,我就在这儿等着。”
刘光天不管心里如何,面上是一点都不敢表示半点对杨文功的不满。
在门外点头哈腰的样子,要是嗓音再尖锐一点,活脱脱一个旧社会的太监啊。
杨文功也不管他,继续喝酒吃菜。
杨文功让他等着,刘光天这时候也不敢跑回家去,就在门外站着。
此时天已经黑了,加上寒冬的天气,就算刘光天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有些扛不住,那寒风就跟刀子似的,刺穿了棉衣的厚实防御,一刀一刀地割在刘光天的身上,冻得刘光天瑟瑟发抖。
不过就算如此,刘光天还是咬牙坚持着,暗暗给自己打气。
‘忍住!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这点冷不算什么的!’
‘我刘光天这辈子是龙是虫就看这回了!’
杨家现在是这个四合院的绝对核心,别人家不可能天天盯着杨家的动静,不过老闫家就住在对门,走进走出的难免往杨家看一眼。
就这会儿,三大妈出门倒脏水,就看到刘光天哆嗦着站在杨家门口,就留了个心眼,一回家就直接跟闫埠贵说了。
“他爸,刘光天那小子正在杨家门外站着呢。”
一听是跟杨文功有关的事情,本来吃饱了饭正发饭晕,有些昏昏欲睡的闫埠贵立马就来了精神。
“刘光天?那小子找杨文功做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出去倒水,就看他在杨家门外站着呢。”
“他爸,你说他该不会是想使什么坏吧?”
“肯定不会。”
闫埠贵果断地说道:“他能对杨文功使什么坏?他有那本事吗?而且为什么呀,难道还为了刘海中那废物?”
“这些天刘家的动静你又不是没听到,一天天的打,要我说刘光天心里还得感激杨文功呢,要不是他把老刘打残了,刘光天能在刘家做主,活得那么痛快吗?”
闫埠贵不知道刘光天暗中下手,让刘海中病情加重最终脑瘫的事情,在他的视角看来,刘海中的脑瘫完全是杨文功造成的。
虽说刘海中是刘光天的亲爹,但这么多年了,闫埠贵也知道刘家除了那老大之外,根本没什么父子亲情可言,所以压根不相信刘光天能为了刘海中去报复杨文功。
那根本就是找死。
三大妈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是,那刘光天不是去找杨文功报仇的,难道是去报恩的?”
闫埠贵捻着手指琢磨了一会儿,说:
“也不像,杨文功现在发财富贵,又跟领导有交情,真是要啥有啥,那刘家有什么?刘光天能拿出什么来给杨文功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