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脸颊抽搐,大概是想笑,但还顾忌何雨水的面子。
而何雨水则是转过脸去,虽然她跟何大清断绝父女关系了,但旁人还是会把她和何大清联系在一起,如今的情况,让何雨水感到无比丢脸。
何大清和白寡妇本来就相看两厌,这时候吵了两句,加上何大清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更是上头,眼看要打起来。
闫埠贵见状,赶紧招呼三个儿子把他们两边分开。
何大清和白寡妇就算被隔开了,依旧是满脸火气地看着对方。
闫埠贵站在中间当和事老,无奈地道:
“你们也都别吵了,现在关键是找到钱,不是让你们吵架动手的。”
“正好院子里大伙儿都在,如果院子里的谁拿的钱,就快点把钱交出来,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如果报了警,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闫埠贵一边说,一边拿目光瞥向秦淮茹和棒梗。
不光是他,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这样。
何大清离开这么久了,不知道这些年院子里的情况,但闫埠贵他们住了那么久哪里能不清楚。
这院子里要说偷鸡摸狗哪家最强,必然得是那贾家盗圣呐。
秦淮茹本来正在思索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听到闫埠贵的话,立刻就觉得这是个机会。
‘如果趁着现在让棒梗把钱还回去,再跟何大清道个歉,说不定可以让这件事就此结束,不用找来警察。’
秦淮茹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目前唯一的脱身之计了,便赶紧装作毫不知情地抓住棒梗的胳膊,道:“棒梗,何叔叔的钱是不是你拿的?赶快把钱拿出来,跟你何叔叔道歉!”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给棒梗使眼色,可惜棒梗早就被贾张氏娇惯坏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认错,这时候所有人都盯着他,棒梗心急之下脾气也上来了,拧着一股劲道:
“我才没有偷他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然后又转身指着周围的众禽,嚷嚷道:
“你们别乱说话,不然我让我奶奶教训你们!”
以前棒梗不管在院子里犯了什么事儿,只要贾张氏这老泼妇撒泼耍赖一番,加上易中海这老道德天尊和稀泥,最终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久而久之,棒梗自然对这种情况都习以为常了,现在贾张氏都没了,他还这么嚷嚷。
说穿了,真是不识好歹。
院内的众禽纷纷露出不屑和鄙视的神色。
“喂,听到没有,这小畜生还指望贾张氏来救他呢!”
“我倒是想见见贾张氏呢,那么久没听到她叫魂的还有点怀念。”
“说得对啊,等贾张氏上来了,还能问问她跟他们家老贾在下面团聚的感觉怎么样呢。”
“咳咳,你们差不多得了,咱们可是新时代唯物主义战士,可不能宣扬这种封建迷信。”
“要说宣扬还不是贾张氏那老妖婆最喜欢宣扬,天天嚷嚷着他们家老贾如何如何,现在她的乖孙子都这样了,有本事她上来一个给我看看啊。”
“就是,这院子现在有……咳咳,我就不信贾张氏那老妖婆变成鬼了还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