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知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眼神从小兔子身上拔下来,站起身拍了拍裙子。
“木…木知啊,那就是你家主…主子吗?”一小姐磕磕巴巴的问:“他怎么还亲自过来叫你啊?”
木知四下望望,众女皆是面带红霞,眼波流转,痴痴的望着陆修。
她问道:“对啊,怎么了?你们怎么了?”
一句话炸开了锅,众女羞涩不敢去问陆修,就将木知团团围在中间,木知一时寸步难行。
“你家主子姓甚名谁?”
“多大啦?”
“他可真好看!”
“可是有家室了?”
“你家主子来给老爷办什么事?在这里待多久?”
陆修有多好看?木知以前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可不傻,知道这些人是惦记上陆修了。
“他是我的!我才不告诉你们!”她不高兴了,小跑着去找陆修,过去一把拉住陆修的手。
“唉……”一阵惋惜的叹气声响起。木知拉着陆修跑远了。
宇文儒给两人准备了一间房子,里面甚至还临时布置了一个大大的猫窝。
陆修一进屋就揽住木知的腰去亲她。
咸鱼看到后轻轻啧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
木知被他搂的死紧,他唇上还带着初冬的凉意,在她的唇上磨蹭着逐渐变的火热。
陆修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灵力被封住,四周的感觉令他紧张又陌生。
他心中隐隐的兴奋像是烧着一团火,非得在木知身上熄灭才行。
如果问咸鱼的话,它会给出十分准确的答案:太紧张发情了。
他抱起木知将她扔在床上,去吻她的脸颊和颈窝,这是他们除了亲吻,第一次做其他事。
木知被他压住动弹不得,觉得这感觉很陌生很难受。
她不适的哼唧两声,陆修身体随着这两声轻哼僵硬了一下。
随即,木知便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大腿上,很长,可能是剑鞘。
她突然发力将陆修搡到一边,有些难受的说:“你的剑硌到我了,陆修,你这突然做什么?你亲的我好难受。”
陆修脸红的滴血,趴在床上好半天才站起来说:“没什么,我刚才心情不好,现在好了。”
“哦,哦?”木知这才发现他腰上并没有挂着佩剑。
这件事被陆修含混的糊弄过去,他轻轻吻了吻木知的额头,为她理顺发丝说:“都怪我,是我不好。”
他将咸鱼也叫回来,咸鱼回来第一句话便是:“这么快?”
他捂住咸鱼的嘴说:“咱们先从怎么做一个奴隶学起,木知去学怎么做舞姬,咸鱼去学怎么表演杂耍,我去做人家的护卫。”
“在这里不能用灵力,咱们就力求做到最好,一方面保护自己,一方面更容易打入敌人内部,加油,咱们当上高层奴隶时相见。”
木知和咸鱼嘴角抽了抽,高层奴隶怎么听起来这么恶心,做奴隶为什么还要学舞蹈和杂耍?
三人被分开教导了好几日,令人没想到的是,木知和咸鱼都得到了教导嬷嬷的大加赞赏,但陆修却怎么都学不像。
“没有下人和护院是这样挺胸抬头的,你这样叫主子们心里很不痛快的。”
“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给我再小心翼翼点!不许和任何人对视!”
陆修被嬷嬷敲打了很多天才勉勉强强通过。
二人被换上新的下人服饰,由府里的二管家用绳子捆着手,咸鱼也被用项圈捆住脖子,一路牵到了金樽城最大的奴隶市场。
没有幻想中的脏乱差和哭天抢地的卖身场面,这里的交易安静而又诡异。
二管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带着奴隶四处闲逛,而是从容的拽了把椅子坐下来,陆修三人就顶着烈日站在他身后,看这里的人是怎样被买来卖去。
“买主们也大多是主人家派来的管家或得力的嬷嬷,并没有亲自来这种场合的。”二管家小声的给三人解释。
他对陆修特别的不放心:“等会儿会有洪家的管事来专门收一些厉害的打手,他们来了后我会叫洪大人,你就嘴甜些跟着叫,最好是让他们当场就把你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