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祖微微侧头看着她的侧脸，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她的实力确实很强。”

明明身体纤弱，甚至还身怀有孕，依旧能斩杀无数海妖，最终平安穿过无妄海，到达了梅花林。

“不知是何人？”凰曦倒是有些好奇了，将来若是能遇到，倒是可以去切磋几分。

妖祖的目光从她脸上转移：“是九重天的……”

“未央。”

端华的声音从梅林传了过来，正巧打断了妖祖的话。

凰曦一看到端华的声音，直接丢下了妖祖，跑了过去：“华华！”

端华微微低头，轻笑着拂开她脸颊上有些凌乱的发丝：“在聊什么？”

“在和妖祖聊无妄海。”凰曦脸上都是毫不掩饰，对端华毫不吝啬的笑容。

端华微微抬头，看着远处的海面：“无妄海……”

凰曦很自然地开口：“妖祖正在和我说，昀大人穿过了无妄海呢！昀大人真厉害！”

端华呼吸一滞，想起了昀当年离开天曜大陆的原因，又低头看向了凰曦，见她脸上都是单纯的笑容，那是他这几年很少在太阳脸上看到的笑容，也不知能保留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