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离婚了，她还是不接受，岂不是芝麻西瓜都丢了？

季萧宸眉头微蹙，沐芷涵余光瞥见了，还以为他是因为被拒绝而生气了。好歹也是顶头上司，得罪的太彻底也不好。

沐芷涵转移话题，“对了季总，曲少出国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感兴趣？”季萧宸挑眉。

“朋友一场，好奇。”

沐芷涵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而季萧宸的眉眼寒光乍现，“在我面前，好奇别的男人，沐总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下意识回眸，对上季萧宸阴沉的眸子，沐芷涵吓了一跳。

她想骂一句有病，好在理智占了上风。

“沐总，你们都是我朋友。”

“当朋友可以，但我和他要有点区别。例如前面加个字？”

什么字？

男吗？

沐芷涵装作没听懂，不理不看，不问不听，就这么一直到了小区楼下，季萧宸目送她离开，季萧宸报了老宅的地址。

夜深人静，老夫人早就睡下了，整个老宅都进入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因为季萧宸的到来，变得鸡犬不宁。

老夫人的火爆脾气，看见季萧宸的瞬间不问三七二十一捡起拖鞋就扔了过去，“臭小子，你还敢躲？”

“祖母，我要是不躲，不成傻子了？”

老夫人穿着睡衣从床上坐起来，横眉冷对，“你以为自己多聪明吗？璞玉当砖头，捧个破烂当宝贝。”

至于璞玉是谁，破烂是谁，季萧宸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