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涵表现得很冷静，她缓缓看向方怡柔的脸，月光把她整张脸都照亮，沐芷涵轻轻的说，“当年你和同一所医院负责药局的赵翔，你应该很熟悉吧。他为了你，违规给你拿了不少药，后来因为管理不当这才被医院开除，而你，方怡柔却成了沐太太。

我查过当时丢失的那些药，单看没什么，不过若是放在一起提炼，形成的物质若是长期使用，足以破坏一个人的免疫系统，更何况是用在一个本身就有免疫问题的人身上。”

方怡柔从最开始的慌乱变得淡定下来，“证据呢？沐芷涵，这些不过是你的凭空猜测，你想要指认我，证据呢？”

对，沐芷涵是没有证据。

她明明知道赵翔拿了那些药可以提炼出攻击免疫系统的药物，明明知道赵翔大学学的专业就是制药专业，明明知道方怡柔和他关系匪浅，可她就是没有任何证据。

沐芷涵抓紧掌心，手心都抠出血来。

“我是没有证据，所以我今晚找你，就是来和你谈交易的。”

随后，沐芷涵又拿出了一份合同，上面是一份股份转让协议，“方怡柔，如果你愿意去自首，你的女儿将会得到沐氏的股份，无论日后能不能嫁入豪门，至少一辈子衣食无忧。”

方怡柔白了脸，原来沐芷涵说的给股份，是这么个给法。

她捏着这份合同，眉头紧蹙，就听沐芷涵又说，“你是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真要为了苟且余下几十年，葬送掉亲生女儿的富贵？”

方怡柔在犹豫，她也在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