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空气突然凝结住，什么声音都没有，沐芷涵的脑子像是短路一样，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意思。

季萧宸？有钱多金的贵公子，他竟然在她之前没有过女人？

沐芷涵想了想，他似乎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而骗她，那次在车上遇见他，真的是他第一次？

难怪那么粗暴，像个愣头青……

不过，这也不值得沐芷涵有多高兴。他一直守身如玉，不过是为了心里的那个女人罢了。

如果不是她的意外出现，季萧宸怕是会为了阿织守身如玉一辈子吧。

况且，如果自己真的是季萧宸的第一个女人，那他和阿织在一起那么多年都没舍得碰她，这是有多珍惜那个女人才会忍到如此？

一想到这里，沐芷涵就觉得心里一阵酸楚。

说是不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

“哦。”

就这样？

这么冷淡？

季萧宸盯着她的那张脸，冷沉的像一块冰，怎么比之前还要冷漠，他有些不懂了。

这女人，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看着她穿上衣服，沐芷涵冷静问，“方怡柔是不是还活着？”

“嗯，抢救过来了。”

“你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季萧宸站在她面前，眉峰耸起，“补刀子？”

“大庭广众之下，你觉得可能吗？我虽然不聪明，但还不至于这么鲁莽。”

“昨天还不够鲁莽？”

沐芷涵看着他，抿着唇，季萧宸就舍不得说什么重话了，“好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然后就去医院找方怡柔。”

沐芷涵乖乖的点点头，去了洗手间。

她冲了一个澡，和季萧宸折腾一早上，身上黏糊糊的。沐芷涵又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素面朝天，如果不看她拢起的小腹，说她是高中生也不为过。

季萧宸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见她出来，主动迎上去，“我们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