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雅死不承认，虽然当初是她设的局把沐建成坑进去的，但这个账她必须要扣到沐芷涵的身上才行。

“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的挑唆？”

“你可真有意思，拉不出屎难不成还要怪地球没有引力？沐晴雅，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脖子上顶着的那颗是球吗？都不是用来思考的？”

沐芷涵对沐晴雅没什么好脾气，继续说，“说到方怡柔，她不过是咎由自取，当年她和沐建成合伙害死我妈妈，让她逍遥自在这么多年已经是便宜她了。还有你们住的房子，难道不是我外公给女儿的陪嫁吗？之前没有收回，是我仁慈，还顾及一点情分，但如今方怡柔锒铛入狱，我妈妈的房子难不成还要给害死她的凶手的女儿住？沐晴雅，你来找我？你凭什么来找我？她杀人还杀出优越感了？”

她恨方怡柔，恨沐建成，恨沐晴雅，恨他们所有人。

只要一想，沐芷涵就控制不住内心的恨意，不觉间，她的眼睛里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色。

她一步向前，眼神清冷，“沐晴雅，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和你说，当初我约方怡柔见面的时候给了她另外一条路。就是去自首，我把手里一半的股份转让给你，可她最后选择的第二条，才会有了血光之灾。说到底，人在生死面前都是自私的，方怡柔对你这个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

“你不要挑拨离间。”

“呵，还需要我去挑拨离间吗？她都已经进去了，这辈子都休想出来，我有必要挑拨离间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作为女儿你不是很清楚吗？”

沐晴雅不愿意相信，她紧蹙着眉头，突然不太清楚跑这一趟的来意是什么了。

她是要找沐芷涵算账的啊。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