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着哨兵说的，却是说给林鹏听的。

眼前这军官，跟其他人明显不太一样，林鹏有些怵，不过还是壮着胆子道：“我没闹事，是.......”

周维光给哨兵使了个眼色。

哨兵立马上前，威严道：“你已经引起人群聚集，造成了不好影响，请马上离开。如果不离开，我将有权利逮捕你！”

听到逮捕二字，林鹏终于消停，对张磊说了句“我回头再找你”，就脚步飞快地跑了。

看热闹的人将目光放到了张磊和刘二翠的身上。

周维光大手一扬，“都散了。”然后看了眼哨兵，“自己的工作都做不好，还要我教你？”

哨兵脸一白，认错道：“是我的失职。”

周维光收回目光，找到人群里的秦寒舒，想寻求一下表扬。

是秦寒舒怕张磊脑子短路，答应给月儿大伯每月十五块，才找来周维光收拾局面的。

谁知，秦寒舒根本没有默契跟周维光对视，只顾携着刘二翠往家走去。

刘二翠很呆滞，一句话不说，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

直到进入楼道，刘二翠才突然开口问道：“张土狗，月儿到底是谁？”

听到刘二翠的问话，张磊都顾不上责怪她当众叫他小名了，略慌张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二翠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两口子一前一后往楼上去。

秦寒舒担忧地望了一眼，才转身回家，把门关上。

吃饺子时吃着吃着，王小刚突然道：“以前一直以为张营长家的嫂子很厉害，今天才发现，她怪可怜的。”

秦寒舒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是啊，怪可怜......”

不说刘二翠，就连她都感觉到了，月儿的身份有问题。

莫名的，秦寒舒想起了一件久远的事。

小明妈妈那年在合作社门口说过，张磊谈过的那个乔大夫，去世了。

而月儿，是孤儿，领养的时间也差不多是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