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温热灵气，从少年手中，通过鲜血的指尖，流淌进少女体内。

原本奄奄一息如枯萎之花的凤舞，一瞬间，宛若被灵水滋润，慢慢恢复鲜活的样子。

“继续。”

少年那修长无骨的手，拍拍少女脑袋，嘴角抿着一抹微微上扬的弧度。

凤舞有些愣……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小巧的舌头点点下唇：“嗯！”

方阁老一直站在不远处，从君临渊出现开始他就没有出声。

曾经听凤舞吐槽过好几次君临渊欺负她的事，方阁老心里还记挂着，回头找个机会跟陛下提一嘴。

然而现在——

方阁老看着少年最后那拍头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觉得……

有了君临渊陪练，凤舞的效率又提高不少，但是，该她受的痛苦却一分都没有减少。

疼痛，眩晕，痛苦的绝境……

朝歌和秋灵看的泪花闪闪，眼泪直流，好几次她们都忍不住想扑过去抱住鲜血淋漓的凤舞，大喊着说，不练了，我们不练了！

但是，看到凤舞拼命的样子，她们哽咽着说不出一个字。

君临渊那张俊美到让人窒息的容颜上，深眸从始至终就盯着凤舞，严肃认真，偶尔会有一抹怜惜一闪而过。

别人不曾发现，但一直留心观察的方阁老，心中却讶异万分。

难道……真如他想的那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丫头还能逃出君临渊的手掌心？

但是凤舞眼中却没有其他，她只一心一意认真的修炼，竭尽全力，拼尽生命！

到最后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