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洛基离开他的哥哥时,他没有回到阿斯加德。相反,他参观了另一个领域。他最后一次来这里时,曾与托尔并肩作战,对抗人数众多的约顿族敌人。
现在他独自一人走过约顿海姆冰冷的风景,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无法理解或接受…他要回家了。
他找到了去破庙的路,那座破庙在上次战争后仍然支离破碎。里面一片黑暗,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破损的天花板的洞里射进来。约顿从黑暗中出现,包围着他,但他没有注意到他们。他向寺庙深处走去。
这就是奥丁发现他的地方。这里是他的生活被扭曲的地方。他是一个战争的孩子,一个难民,被剥夺了真正的遗产。现在洛基将开始拨乱反正。
在他前面出现了劳菲,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燃烧。洛基走向他,抬起头来迎着劳菲的目光。
“告诉我为什么我不应该杀你,”劳菲说。
“我是一个人来的,没带武器,”洛基回答。
“为了什么目的?”
“给你另一个提议,”洛基说。
当他明白时,劳菲抬起了下巴。“所以是你让我们进入阿斯加德的,”他说。
洛基允许自己微微一笑。“不客气。”
但是劳菲没有心情开玩笑。“我的人都死了,我没有棺材,”他说。“你是个骗子。”
洛基以前听过这句话。
劳菲伸出手,抓住洛基的喉咙。洛基没有反抗。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他说,他感觉到自己佐顿式的寒意从劳菲紧握的手指蔓延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劳菲震惊地看着洛基的转变。聚集在神庙里的其他约顿人不安地移动着,嘀咕着。现在洛基咧嘴笑了。一切都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你好,父亲,”他说。
“啊,”劳菲说。“我以为奥丁已经杀了你。我也会这么做。他和你一样虚弱。”
“不再虚弱。洛基说:“在奥丁醒来之前,我现在统治着仙宫。”。他等待着这一点与组装Jotuns注册。然后他补充道,“也许你不应该如此不小心地抛弃我。”
劳菲停下来考虑这个问题。“或许这是我做过的最明智的选择。我会听你的。”
是时候做交易了。洛基首先提出了对劳菲来说最有诱惑力的条件。“我会隐藏你和你的一些士兵,带你到他的房间,让你杀死他,”他说。“我会保留王位,你会有棺材。”
劳菲端详着洛基的脸。这位佐敦国王既聪明又狡猾。他知道这个提议不仅仅是洛基所说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当一切都完成时,我们两个世界之间将会有永久的和平,”洛基宣称。\那我就能完成奥丁和托尔从未完成的任务.\
劳菲很高兴。“这是约顿海姆伟大的一天。阿斯加德终于是我们的了。”
这就是洛基需要澄清的地方。他无意放弃阿斯加德的王位,那时他刚刚开始统治。
“不。阿斯加德是我的,”他说。愤怒使劳菲脸上的肌肉绷紧,但洛基继续说下去。\其余的九个领域将是你的,如果你照我说的做.\
用这种方式对佐敦国王说话是相当大胆的,尤其是在他自己的庙里。洛基知道这一点,但他也知道杀死奥丁的机会对劳菲来说太大了,不能错过。
过了很久,劳菲微微点了点头。“我接受,”他说。
洛基转身离开。他在约顿海姆的工作已经结束,但在阿斯加德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当洛基从天文台的彩虹桥出来时,他感觉到海姆达尔的目光正盯着他。“你有什么烦恼,看门人?”他问。
“我在约顿海姆盯着你,但既看不见也听不见,”海姆达尔说。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洛基。\你被我遮住了,就像进入这个领域的霜巨人.\
洛基非常清楚海姆达尔在指责他隐藏了乔通人,但他现在不想公开冲突。他喜欢偷偷摸摸地工作。“也许你服役多年后,感觉变弱了,”他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
海姆达尔没有放弃这一点。“或者也许有人找到了隐藏他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的方法,”他说。
洛基想,也许这里需要一种更直接的方法。“你有很大的力量,海姆达尔,”他说。“告诉我,奥丁害怕过你吗?”
“不,”海姆达尔说。
“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国王,我发誓要服从他。”
“没错,”洛基说。“就像你现在发誓服从我一样。是吗?”
很长一段时间,海姆达尔没有回答。洛基手无寸铁,海姆达尔的双手握着他那把巨剑的双柄。这不是战斗的好时机。
但是海姆达尔的忠诚感——对他的守门人角色和阿斯加德的忠诚——战胜了他对洛基的怀疑。
“是的,”他不情愿地说。
“很好,”洛基说。“那么在我完成我哥哥的事业之前,你不能向任何人打开彩虹桥。”
说完他离开了天文台,但他感觉到海姆达尔无所不在的目光盯着他的后背。洛基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他和彩虹桥的守望者最后一次发生冲突。
意想不到的盟友
简不知道塞尔维格在计划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能让托尔摆脱他非法闯入神盾局哨所造成的混乱。他会告诉他们什么?如果他们也逮捕了埃里克,把他和托尔关在一起呢?每当刮风或汽车经过实验室时,简就跳起来。最后,达西把她送到拖车里休息,坚持要她在塞尔维格和托尔回来时告诉她。
正当简断断续续地进入梦乡时,有人大声敲门。她跳起来,打开门,看到索尔站在那里,塞尔维格被甩到一边。简的手放在心口,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喘息。“怎么回事?”她说。“他是不是…?”她不敢大声说出这个词。但是塞尔维格呻吟着,咕哝着关于雷神和领域的事情,她闻到了明显的气味。
塞尔维格和托尔似乎出去庆祝托尔逃离神盾局了,她应该知道的。
简在她身后做了个手势,让托尔进来。他有些不同。他似乎更安静了,不太自信了。她想知道在她离开基地后发生了什么让他这样做。托尔轻轻地将塞尔维格放在床上,然后拍拍老人的脸颊。是的,简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意识到索尔不再看塞尔维格,而是扫视了一下拖车上的空披萨盒、旧报纸和饼干包装纸。“我们能出去吗?”简建议道。
托尔点点头,他们走出拖车,前往实验室。在屋顶上,简已经摆好了几把椅子和一架望远镜,还有几条毯子。
“当我睡不着的时候,我有时会来这里,”她解释道。“或者当我试图协调粒子数据时。或者达西快把我逼疯的时候。”当托尔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时,她停了下来。“现在想想,我经常来这里。”
托尔什么也没说。相反,他只是仰望夜空,仿佛它能为他提供答案。简再一次被这种清晰的感觉打动了,她今天早上认识的雷神与这个雷神不同。这个雷神看起来更像人类,尽管他的肌肉让人印象深刻。
最后,他终于开口了,在寂静的夜晚,他低沉而忧郁的声音吓了简一跳。“你真是太好了,”他说。“我远没有你感激
你值得。\
“我也用我的车撞了你几次,所以这算是扯平了,”简取笑他说。
托尔咧嘴一笑,点点头。然后他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拿出了简的笔记本。他把它递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拿回来的,”他抱歉地说。“没有我承诺的那么多。对不起。”
简拿起笔记本,轻轻地打开它,好像害怕它会再次消失。他不知道这个笔记本有多重要。这意味着她不必从头开始。她仍然可以证明她的假设。这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谢谢你,”她轻声说道。
然后她的脸色阴沉下来。
“怎么了?”托尔关心地问道。
“神盾局,”她回答。\不管他们是什么,他们永远不会让这项研究公之于众。\
“你必须完成你已经开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