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混混那边把莫寄北怎么雇佣他们拦人抢劫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莫寄北说自己发现女朋友出轨,好几天没回家了,很生气,要他们看好这个屋子,如果她出来了就立马抓住。
然而莫寄北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坚持认为自己无辜得很。
“认识受害人吗?”
莫寄北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她是我女朋友你知道不?”外面的王颋听到这句话表情瞬间严肃。
“谁?”
“就是刚刚被打的那个女的,叫陈阜秋。”
季净初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好不容易忍住内心的笑意,假装严肃地听着他编谎话:“怎么了?”
“她是我女朋友。”
“然后呢?”
莫寄北不屑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就是告诉你们一声。”
季净初敲敲桌子警示莫寄北:“端正态度好好说,自己到底有没有参与这起案件?”
莫寄北倚靠在座椅上,大手一张,眼睛一闭:“你说参与了那就参与呗。”
警察和季净初对视一眼,询问暂停,王颋把隔壁的口供取了过来。
“隔壁审完了,一看你就是不知道,这领头的人啊,胆子小的很。”警察把口供递给莫寄北,笑得很是和善,“自己看看吧。”
莫寄北草草看完,抬起头来,看起来气愤极了:“你们评评理!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谁能忍?!你说要是你,你能忍吗?!我想找她来说说话错了吗?!”
“首先,经过我们的调查,受害人没有谈过恋爱,和你也并不认识。其次……”莫寄北想插话却被季净初瞪了回去,“其次,就算这事是真的,你也不应该找人去揍她,这是文明社会。”
莫寄北:“我没让他们揍她,是他们自作主张。”
警察:“你和受害人到底什么关系?”
莫寄北摊手:“女朋友啊我都说了是女朋友!喂,凭什么她随便说什么你们就信了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我怎么证明啊?!”
“或者能证明的照片也可以。”
“没有,平时不拍照片。”
季净初无奈地看了警察一眼,警察继续:“受害人提到你们向其索要手里的盒子,是什么缘故?”
“他们抢的,我不知道。”
“口供里写的很明白:他们说是你指使的。”
“和小三的回忆呗,我总得要点证据。”
“好,好。”季净初拿出另一组文件,“经过我们的调查,受害人出入的是赵玉生的家。你认识赵玉生吗?”
“不认识。”
“赵玉生78岁高龄,已经逝世,受害人所持有的盒子里是赵玉生的遗物,且目前并无证据证明受害人与你有男女朋友关系,以上与你所说均不相符。”季净初向前探了探身子,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请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