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葫芦花。
小锋听苏苦受到如此虐待羞辱,就想给他讨回一个公道,赶起羊群回了家。
苏家是一座大四合院,高门楼,黑油漆的大门,上方有四个大字,财源广进,门钉都核桃大,一扇门上几十个。
门环荷花形状,是两个老虎头叼着一个圆圈,拇指多粗能伸入拳头,都是铜制品,在阳光的照射下是光彩夺目耀眼。
大门很宽阔,敞开能出入马车,门前有拴马桩停车场,两侧各有一座大石狮子。
七间青砖小瓦房,五个门口六个窗,前面是阳台,非常豪华。
院内有碾棚磨坊,畜圈禽舍都挨着。
羊群进入家中,有一位男孩道:爹,娘,是哥哥回来了,你们快来帮忙,把羊群赶进圈里去吧。
男孩八九岁,扎着一个独辫子,浓眉大眼娃娃脸,鼻直口方黄皮肤,头戴棉帽子,上穿花棉袄,下穿蓝棉裤,脚踏绣花棉鞋,胖乎乎的,比苏苦还高,就往圈里赶羊群。
接着从屋中出来了一位男子,三十多岁高大魁梧,广额阔面,浓眉大眼高鼻梁,大嘴巴络腮胡子,短发黄皮肤,手戴钻戒玉镯,脖子上挂项链,头戴狗皮帽,上穿羊皮袄,下穿皮裤子,脚踏皮制棉靴,矗立在门口好似一座铁塔。
他身后是一位妇女,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头戴玉钗金簪耳环,脖子上挂项链,手戴钻戒玉镯,柳眉凤眼瓜子脸,高鼻梁红嘴巴,黄白皮肤,
上穿小黄花棉袄,下穿兰花棉裤,脚踏三寸绣花金莲道:哎呦,苏喜我儿,快进屋里去暖和,娘和你爹赶就行了,外边冷,别冻着。
小锋进家躬身抱拳道:大伯阿姨一向可好,晚辈有礼了。
男子道:臭叫花子,什么好不好,礼不礼的,快滚出去,老子家中可没有闲饭,给你这穷鬼。
小锋道:苏大伯,不可误会,晚辈不是来讨饭的,而是你家苏苦少爷在外牧羊,被冻昏死在了路旁,晚辈是送他回家而来。
苏大方道:他娘的,这没有用的东西,穿得如此之后,怎么还冻死了呢,真是没出息。
妇女道:哎呦,孩子他爹,你不要听从此臭叫花子瞎咧咧,苏苦的棉衣,比苏喜的还厚呢,哪会冻死他呢。
苏苦进家道:爹,娘,孩儿回来了。
苏大方看儿子进家,就指手画脚的道:好啊,臭叫花子,你他娘的敢撒谎骗老子,说我家苏苦冻死了,他这不是还活着好好的吗?哪里冻死了,看你真是欠打。
苏大方向前,抬手奔小锋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苏苦急忙相拦道:爹爹,快住手,不可打恩公,要打,你还是打孩儿吧,是孩儿没出息,被冻死在了荒郊野外,才多亏小锋恩公搭救。
妇女尖声细气的道:哎哟,苏苦啊,娘的好孩子,怎么不知声就去放羊呢,冻坏了吧,快过来让娘看看,怎么穿的如此之厚,还冻死了呢,就进屋里暖和吧。
小锋道:阿姨,请问苏苦,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吗?他身上的棉衣,可是你亲手缝制。
妇女道:臭叫花子,老娘告诉你呀,苏苦身上的棉衣,是老娘精选的好棉花布料亲手缝制,虽然苏苦不是老娘的亲生,可是老娘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看待,老娘就是不吃不喝,也得让苏苦吃饱穿暖,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锋道:阿姨,是的,晚辈一会儿再问你,
请问苏大伯,苏苦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苏大方双手抱臂道:臭叫花子,苏苦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还能是你的儿子不成吗?他是老子和前妻所生,这管你一个屁事,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快滚出去。
小锋道:苏大伯,常言道,道路不平人人踩,闲事不管遭天谴,既然苏苦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们为什么虐待苏苦,如此寒冷的天,你为何不出外放羊,反而让一个孩子去呢,这是为何呀。
妇女道,臭叫花子,放你娘的臭狗屁,虽然老娘是苏苦的继母,怎么虐待他了,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苏苦的穿着打扮,哪个次于我们,他都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光在家中养着吗?
小锋道:阿姨息怒,怒气伤肝会得病的,穿着打扮只是一个外表而已,是看不到里边的,一样的衣服,并不是一样的棉花。
小锋向前撕开苏苦的棉衣哗啦一声,就流出来了一些葫芦花。
苏喜道:哎呀,爹,娘,不怪哥哥天天说冷呢,今天放羊还冻死在了荒郊野外,原来哥哥的棉衣,是葫芦花做的,这能不冷吗?
小锋拎起棉衣道,苏大伯,还请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家苏苦的棉衣,看你们也不像是穷苦人家,怎能用葫芦花做棉衣,欺骗一个孩子呢,你们就是欺骗他也没关系,你们不该灭绝人性,残害一个孩子。
苏大方道: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苏苦的棉衣,为什么全是葫芦花,快给老子说清楚。
妇女道:哎哟,相公,可能是此臭叫花子搞了鬼,他在外换掉了苏苦的棉衣,来咱们家一抖擞,就变成了葫芦花,他是来挑拨咱们夫妻的感情,你可不能上了他的当。
小锋道:阿姨,敢做就敢当,怎么你还推卸责任呢,看你比恶魔还要可怕,你用葫芦花做衣服,欺骗苏苦也就罢了,你还打断了他的腿臂肋骨,用钳子拔光他的牙齿,剪掉他的耳朵,还用开水烫他的脑袋拔光头发,至今毛发不生,最可恶的是,你刺入苏苦体内百根绣花针,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得报应吗?
妇女害怕小锋揭露自己的丑闻,就杏眼圆睁指手画脚的道:臭叫花子,放你娘的臭狗屁,苏苦的牙齿是他小时摔倒磕掉的,头发和耳朵是他自杀造成,怎能怪在老娘的头上,你看他的身上哪里有绣花针了,如果你能从他身上取出一根绣花针的话,老娘就叫你一声亲爹。
小锋道:阿姨,不可这么说,晚辈今年才六岁,还没有那么老,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
苏大方道:这一位少爷,你说什么,苏苦身上还有绣花针,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还请少爷把话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