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忘。”

南笙毫不犹豫地答道。相较以往的撕心裂肺，这般冷静才更是让人惶恐。

两人一路无言地来到酒馆，要了一间包厢，南笙身上散发的杀意惹得旁人根本不敢靠近。

小二也是颤颤巍巍地听顾谭之点完了菜，飞也似地逃开了。

南笙冷静了好一会儿，终于收回了骇人的杀意。她眉眼稍稍柔和，再看向顾谭之的目光里已带着抱歉的意味。

“对不起……方才失礼了。”

她指的是那一巴掌的事情。

顾谭之淡淡道：“无妨，你在气头上。”

“我明明答应你不能有所动作，却还是冲动。都是我的不对，你若是不高兴，就骂我一句，或者打我几下也行啊。”

顾谭之依旧无所谓的模样让南笙愧疚不已，他一路帮衬自己，反观总添麻烦的却是她。

这个人仿佛做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模样，那张脸也永远冰冰冷冷。

这般模样，令她心里更不好受。

“你是女子，终归是要人哄的。”

听了这话南笙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她将脸别过一边，问出了长久以来她心里的疑惑。

“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独独照料我？”

“没有为什么，看你可怜。”

南笙瘪瘪嘴，这个理由她是怎么也不会信。

要说连顾谭之都会可怜人，那这世间处处都是大慈悲了。

他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南笙瞬间生了挑逗他的心思。

她挑挑眉，将脸凑上前去，贱兮兮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女子娇好的天姿向他靠近，顾谭之的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