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师傅手里挥着鞭子,驾轻就熟地在官道上行驶。
夜兰支了个小脑袋出来:
“请问现在到哪了?”
“快到天衡山咯。”老师傅中气十足,笑着回道:“小姑娘,是不是坐得太久,待不住了。”
夜兰礼貌地笑了笑:“没有。”
然后回到车厢内:
“马上要到天衡山了,翻过那座山便是璃月港。”
周庆使劲撑着懒腰:
“总算快到了,我屁股都坐麻了。”
“要不现在就下车。”夜兰提议道:“反正也不远,以咱们的速度,比马车可快多了。”
“不下。”周庆往后边一躺,咸鱼道:“有车不坐是傻子。”
“我还以为你想活动活动呢。”
“啧啧,你挺关心我的嘛,难道被小爷的气质吸引了?”周庆自恋道。
夜兰闻言,眼睛眯起:
“是的呢,小弟弟,姐姐担心你舟车劳顿,要不要姐姐再帮你按摩一下呢?”
“还有这种好事?”周庆惊喜,不知死活地翻了个身,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夜兰嘴角带着笑意,眼中却释放着危险的信号,只见络命丝悄无声息地缠住周庆全身。
“臭弟弟,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姐姐今天让你尝尝苦头!”
说完,她手指微微用力。
“嗷。”
周庆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痛痛痛痛痛……”
“错了没!”
“错了错了……”
“你不是说,不要怜惜你么?”说着,她指尖再次发力。
“嗷……”周庆本来还在痛呼,然后,他鬼使神差的:“昂~”了一声。
夜兰眼皮一跳:
“听你这声音,好像还挺爽?”
“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吧。”
“只有,那么一丢丢爽而已……”
夜兰:?
“师兄…”申鹤没眼看。
外面,马车师傅脸上露出懂的都懂的表情,感慨道:
“玩得还挺变态的。”
……
……
璃月港站台到了。
几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芜湖。”周庆呼吸着新鲜空气,叫道:“爽!”
听到这个字,夜兰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你成功的让我改变了络命丝的用法,以后它只用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