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赶紧跑去河边,结果,那河面厚厚的冰层,哪里有什么龟裂的迹象,根本就如往常一样,别说只是过个人,过一辆马车都不成问题。”
说完,老先生端起身边的茶水抿了一口,又接着道:
“可现在,亲眼看到事情经过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家都不敢再去过河了,他们奔走相告,说河里面有吃人的鬼怪,
于是,在人们刻意与河边保持距离的情况下,当地的居民们,也过上了几天安生日子,
可谁曾想,诡变,从第四天的夜晚,再次显现!
当天,张三抱着悲痛的心情,在家里喝了很多烈酒,失去兄弟的他,一度感到伤心欲绝,
正当他脑袋昏昏沉沉,打算就这样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自家的小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张三问道,是谁?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可门外那敲门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只是一直重复着,把门给敲得咚咚作响,
你们也知道,至冬人脾气都比较暴躁,那可是战斗民族,
张三本就喝得酩酊大醉,见门外那家伙又不说话,还一直敲,当时就有了气性,
他顺手就拿起靠在墙边的铁叉,打算去给门外的家伙一点教训,
来到门口时,他下意识地先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哎哟喂,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顿时酒意全消!
好家伙,那门外敲门的人,不是他的兄弟李四是谁?
衣服虽然破破烂烂,但的确是李四当天穿在身上的那件没错,
可是,可是李四的那张脸,简直就不是活人的脸,乌黑的嘴唇和皮肤,瞳孔中尽是眼白,俗称死鱼眼,
再看身体,那活脱脱就是一具,被冻得久了,全身血液凝固,而导致全身乌黑的尸体啊。”
周庆听到这。
刚准备往嘴里送茶点的手停了下来,有些嫌弃地丢给了肩上的果冻。
“师妹,休息好了没?”
“好了。”申鹤乖乖地点头。
“那走吧,继续赶路。”
周庆站了起来。
“不再听一听吗。”申鹤仰头问道:“我还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没什么可听的。”
周庆摇了摇头:
“从说书人口中听到的故事,都是经过他微妙改善过的,并不一定是真的,而且,反正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至冬,到时候带你亲眼去看看,岂不是更刺激?”
“那好吧。”
两人默默地,从楼梯中走到大堂,付过茶钱后,离开了这座茶楼。
身后,说书人还在继续:
“哎哟喂,那些被冻死的人,竟然全部从河里爬了出来,
他们不仅认得回家的路,跑回去敲门,而且,如果门被打开了的话,啧啧,那就必定又是一桩惨案,
这些尸体力大无穷,能直接把人脑袋轻松地拧下来。
一时间,喏玛拉闹得是人心惶惶,
逃的逃,跑的跑啊。”
……
Ps:顺便说一声
我前面博士回复周庆,说公子女士散兵不在。
这是个失误。
其实这时候执行官十一席都已经齐了,最年轻的公子14岁就加入了愚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