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宁静的奥藏山顶。
几人呆在原地,心中是翻江倒海。
留云心说,这丫头怕不是哭糊涂了?果然,我猜的没错,周庆这小子肯定是下山做了什么,把这孩子给刺激得说胡话。
而周庆则在心里想着,师妹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啊,都说了我要变强以后才能娶你,你这是干啥,想要挟师父以令我周庆?
强行把这事儿给办了?
短暂的沉默后。
留云当即道:
“申鹤,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面对师父的发问,申鹤的表情依然不变:“我要和师兄结为道侣,从此陪伴对方一生,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看着徒儿眼中的坚决,留云忍不住拍了一下翅膀:
“乖徒儿,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是不是因为这臭小子在外面沾花惹草,让你产生了危机感,所以才会如此心急?”
周庆当时就不乐意了。
“师父,你好好的干嘛诬陷我?”
“你先闭嘴。”留云眸光淡淡,瞥了他一眼。
周庆见状缩了缩脑袋,只得悻悻沉默,虽说他现在的实力早就超越了留云,但没办法,血脉被压制了。
面对师父,他始终都是那个调皮捣蛋,被揍了也只能捂着屁股跑的徒弟。
丝毫生不出其余的心思来。
“师父,不要这样对师兄。”
申鹤摇着头,为他辩解道:
“师兄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只是徒儿无法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因此,请师父成全罢了。”
留云闻言,盯着申鹤看了又看,结果,她看不出申鹤有丝毫撒谎,或者违心的痕迹。
莫非,我真的误会了……留云心中闪过念头,再看向周庆,忽然察觉到他状态异样,似乎外强中干。
先前只关注申鹤那丫头了,竟忽略了这小子的状态。
其实这也不怪留云偏心,毕竟申鹤当时哭得那么厉害,换了谁在场,也都会更加在意申鹤一些,而忽略掉明明没啥伤势,但身体就是虚弱的周庆。
“结为道侣的事先放一放。”
留云想了想,道:
“你师兄现在气血虚浮,体内元气十不存一,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他需要的是好好修养。”
“师父,您终于肯关心一下我了。”
周庆嘟囔道:“不然我还以为,就师妹是您徒弟,我就不是您徒弟了呢。”
“臭小子,还会闹别扭了。”
留云被他那酸溜溜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她当即走上前去,用翅膀抚了抚周庆的脑袋,安慰道:
“罢了,方才的确是为师先入为主,没有顾及到你的情绪,为师向你道歉。”
“师父……”
周庆一脸感动的样子:
“我现在好虚弱,浑身都没劲,您能不能化为人形,和师妹一起把我扶回去啊。”
留云闻言,额头冒出黑线,这臭小子,性子还是那么欠揍。
不过,她思忖了一会后,竟真的光华闪过,以人形出现在原地。
被自己误会一番后,就提出个这种要求,唉,总归是自己有错在先,那就满足他一次吧。
念头闪过,留云低头看了看周庆,想要说些警告的话,可看着周庆一副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她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这小子,这是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头?
“小鹤,搭把手,把你师兄扶起来吧。”
“嗯。”
申鹤点头,也是心疼得不行。
接着二女动手,一人扶着周庆一条手臂,就这样,把他往洞府里面架去。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周庆表面羸弱不堪。
但他心里,却是已经爽到爆了!
师妹的身体好有弹性,师父的身体柔若无骨,随着交错的步伐,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不断传来,这让他差点直接兴奋得嗝了过去。
心里直呼死而无憾了。
……
……
深夜。
周庆正无比惬意的躺在属于自己的房间当中,也只有在这奥藏山上,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放松。
望着这从小到大都陪伴着自己的环境,周庆一时间感慨万千。
至冬那边的豪宅虽然宽敞。
但外面的金窝银窝,哪有自己家的狗窝舒服,如今,他总算能安安心心修养一些时日。
待身体恢复后。
他打算时不时就回来一次,反正有了空间权能也方便,两头跑也是丝毫不麻烦的。
心里有了打算。
周庆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前:
“师妹白天和师父说的话。”
“我到底该怎么选择呢。”
“如果师父真的答应了,那我岂不是就得娶师妹过门了?”
他的声音很小,属于自说自话。
结果,房间的小木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申鹤走了进来,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周庆,难道你不想娶我吗?”
周庆一惊:“啊,什么?谁不想娶你?”
“你刚才的自言自语我都听到了。”申鹤嘟着小嘴,不高兴道。
现在的申鹤换上了那件轻纱白裙,薄如蝉翼,裙下拥有超越大部分女人的动人曲线。
她来到床边,小脸红彤彤的。
没经过周庆的同意,就开始往他的被子里钻。
周庆识趣地往边上挪了挪,还以为这是师妹是在至冬养成的习惯,也没往心里去。
结果,当两人挤在这堪堪只能容下一人的小床上时,周庆表示:失踏吗大算。
至冬那边的床很大。
因此,哪怕二人睡在一张床上,其实中间也有很宽的一道距离。
但现在的情况是。
他俩完全就贴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