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角都,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我,我保住了实验室。”
羽生佲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她的嘴中喷出。
握着佲子的手,角都低下了头。
羽生佲子受伤太重,从脉相已经表明羽生佲子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别说话了……一切,一切……”
角都想说两句安慰的话,但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因为,这一切都是虚妄罢了……
羽生佲子看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的身体状况他知道。
更加明白此刻角都的心情。
角都的铁血,并不能让他在这时说出违心的话语。
“角都大人,能,能最后见你一面,真的很好,我走了之后,照,照顾好自己,角都大人,如果,如果有来世……”
羽生佲子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说完。
但是她握着角都的手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
虽然眼睛还是睁开的,但是眼中的生机已经完全消散。
没有悲壮的离别,只有静悄悄的安静。
羽生佲子,角都的第一个女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守护在旁边的平成六野等人都是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
角都最终带着人将羽生佲子安葬在了白树镇最高一处的山巅。
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白树镇的场景。
羽生佲子在这里也能很好的回顾他的一生。
忍者,每日都沉浸在血与火的拼杀之中,离别已是常态。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已经接受了这种状态。
不过同伴,亲人的离去,即便能够麻木他们的心理,但永远都掩盖不住他们仇恨的情绪。
木叶,岩隐,砂隐。
他们是导致羽生佲子死亡的直接因素。
角都需要一个交代。
两日之后。
白树镇外围的砂隐大营。
“左卫门大人,我们边境巡逻的20个小队,全部受到了袭击,损失惨重……如果真的放任这种情况下去,我们的军心将会遭到极大程度的动摇。”
砂隐的一个作战队长,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
两天的时间,他们总共有76人受到袭击。
无论是下忍,中忍,还是上忍,全部都是一拳穿胸,无一活口。
手段之老辣与凶残,让砂忍部队开始有着心中不安了。
作为作战总指挥的羽田左卫门,听到这话眉头也是紧皱不已。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树镇的地图。
现在的他也很头疼。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本来砂隐只是想借道白树镇,给岩隐的人来一次偷袭。
谁知道岩隐的带队队长“狩”识破了他们的意图。
“狩”也是岩隐的一个强势的鹰派人员。
他领着数千岩忍在白树镇和羽田左卫门开始了激战。
两方的激战也把旁边的木叶提醒了。
白树镇就坐落在火之国的北方,木叶不了不防。
所以木叶的人也迅速带队,参加到了这一场战争之中。
砂隐的计划彻底泡汤。
但是就这样撤军了,那绝对是对军心的一个巨大打击。
因此砂隐的部队不能撤。
基于这种情况,羽田左卫门采取的战略只能是和木叶岩隐呈三角之势,互相僵持。
他甚至想借机激化木叶和岩隐的矛盾。
木叶和岩隐打个两败俱伤,他们砂隐才能从中获利。
挑拨木叶和岩隐的计划才刚刚实施,前方的巡逻部队就已经损失惨重,羽田左卫门对此也很烦心。
“角都吗。”
羽田左卫门喃喃自语的念了一遍角都的名字。
作为砂隐新生一代的杰出者,他可不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