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占戈闻言指使下属把张烈和安泰叫来,不涉及千闻阁与皇位之事两人都不介意其他人在场。
不一会,张烈和安泰便来了,向两人拱手行礼之后便入座了。
朝暮欢看着三人道:“狺军上次试探过后就该大军压境了,我们得给左相一个错觉。”
张烈年轻爱问问题:“元帅,这个错觉是好的还是坏的。”
朝暮欢解释道:“自然是坏的,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左相通敌卖国的证据,若是掌握了这个,我们讨伐京都也是师出有名。”
安泰对朝暮欢的态度还有些拿不准,轻易不敢说话,朝暮欢私心已经信了安泰因此:“安泰,你有什么话说。”
安泰出言:“元帅,既然要给一个坏的错觉,我们可从粮草入手。边军的粮草是元帅您一个人供的,具体有多少,左相是不知道的,从这里最好下手。”
朝暮欢赞同道:“你说的自然没错,只是引左相的人来查我们可还需要一些手段。”
安泰随机道:“元帅,元齐昇是左相的人,只要元齐昇在这,左相必然会来横插一脚的。”
安泰说出元齐昇的名字,才知道朝暮欢为何会将元齐昇放出来,还好吃好喝的对待他,看着朝暮欢也很是震惊。
朝暮欢顺势道:“你放心,他的好日子是一时的,等我们找到证据回京都讨伐左相之时,便拿元齐昇祭旗。”
张烈私下里已听过安泰的旧事,闻言大喜:“这是他该得的,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陈占戈听了全程,思索道:“若是如此,等下一次狺军来时,我们的炮火必要派上用场了,不然我们七万兵马哪里敌得过对方十万。”
朝暮欢笑道:“如此虚虚实实,不是更让敌军摸不着我们的脉。他们人越多,火炮越是威力大,这一下便要折损他们一半的人。”
“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是不想回也得回了。”
营帐里几人商谈完,陈占戈、安泰和张烈自去做自己的事。张烈暗中盯着元齐昇,只等左相的人来必定知道。
陈占戈则刻意减少了官兵的粮草,有人来问也不解释,甚至可供应的粮草一日比一日少。没几日整个边军营地怨声载道,若不是碍于朝暮欢的威严,只怕都要堵在主帅的营帐了。
安泰配合着陈占戈做事粮草不丰的传闻,官兵们的军服甲胄也拖了起来。
狺军已经蠢蠢欲动,左相的人还没有消息,朝暮欢加上陈统领三人都有些着急。
“元帅,左相的人再不来,狺军都要打过来了,到时候有多少人可就不清楚了。”
朝暮欢镇定道:“别慌,京都前几日一团乱麻,等左相理清了就该针对边关了。”
几人就这么顶着压力死扛着,边军内部也有些岌岌可危,随时会有暴动。
安泰在边关久了,出面安抚:“大家放心,元帅已经在想办法了,更何况元帅没来时,大家过得可比现在差多了。”
“怎么,好日子过多了,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