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学坏了。”乌潮崖靠在门外,闭目养神间,掀开眼皮扫了身侧没离开的温语柔一眼,只见温语柔面红耳赤,他挑眉笑了一声。
温语柔窘迫死了,低着头,语无伦次,但她这人一向很真诚,“我,我……只是好奇两个男人怎么行云雨之事。我想一下那画面,应该是让人恶心的,可刚刚顾公子吻着容公子时,我竟然觉得很……很刺激,他们都是那么好看,云雨的时候应该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吧。”
“艹,不要描述了。”乌潮崖确定温语柔真的在他们这个怪圈里被带坏了,制止了温语柔,放下笛子,挡在自己紧绷烧着邪火的小腹处。
妈的,太煎熬又痛苦了,屋内那动静真激烈。
顾狐狸的体力不输给赫连祁,虽然没听见容嫣的声音,但想想就知道她此刻的状态,香汗淋漓,身子圣洁又艳媚,攀附着“顾轻舟”,闭着眼脸上全是销魂,一遍遍喊“顾轻舟”的名字,是顾郎,兄长,还是情郎?
乌潮崖简直要疯了,他还戴着贞洁锁呢,起反应后,那酸爽。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楚灵手里握着紫鞭,抱着司徒骁找了过来,见温语柔有些出神,她蹙起眉,“温妹妹你怎么了?你的儿子醒来后就在哭,玉弦没哄好,我抱他过来找你。”
温语柔立刻回过神,连忙把司徒骁接过来,哄了一阵,孩子就安静下来了,在她臂弯里睁着圆溜溜的眼,口齿不清地喊着什么。
那是温语柔教给他的“爹爹”二字。
温语柔低下头贴了贴司徒骁的脸,眼眶止不住地红了。
她刚刚想起了夫君,两年多了,自从新婚的那几天里,她再没有被夫君疼爱过,没有体会过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了。
如今看着旁人恩爱甜蜜,如何不想夫君呢?
温语柔抱着司徒骁回了房。
天黑下来后,她喂饱了司徒骁,把孩子哄睡了,自己却有些孤枕难眠。
温语柔脑海里全是新婚那几天的画面,夫君疼爱她时那背和腰身,肌肉鼓起时,是那么精壮有力。
他强烈的喘息,他滴落的汗水,他额头上凸起的青筋,他爆发时失控地喊她的名字,“柔儿,柔儿,给夫君生一个孩子吧……”
这一刻,温语柔在床榻上失了魂。
她不是圣人,以前没有经历过云雨,不知其中美妙的滋味,年龄又小,便没有过需求。
直到跟夫君在一起,除了新婚夜的第一次很疼,后来每次,夫君带给她的体验都太销魂了,简直飘飘欲仙。
她旷了两年多,漫漫长夜里,被疼爱过,已然绽放成熟,如何不回味想念?
温语柔实在是受不住了,抛开羞耻。
过后,温语柔久久才缓过来。
但她还是不满足。
温语柔眼尾泛着红,眸子里噙满了泪,思念的苦痛让她拉起被子蒙住头,失声痛哭。
*
从下午到夜里,赫连祁弄了四五次,容嫣都不记得自己到达多少次了,赫连祁这火终于泄完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一个至阴之体,身上冷冰冰的冒着寒气,这整天从哪儿来的这么旺的火。
容嫣翻过身,背对着赫连祁睡着了。
赫连祁在容嫣后面,一只手撑着脸,借着微弱的灯火,目光痴缠地凝望着容嫣云雨过后的容颜。
那是娇嫩透着一层粉的媚和艳,没了平日的冷情,只有这一刻才会让赫连祁感觉到他的嫣嫣是真实的。
他在她怀里,他拥有着她。
赫连祁看了容嫣许久许久,不仅看不够,目光还越来越腻。
他抬起手细细描绘着容嫣的整张脸,过了片刻凑过去,在她额头、鼻尖落下亲吻,最后停留在那红艳艳已经被吻得肿起来的唇瓣上。
怎么都不够,为什么就是不够呢,他对嫣嫣的瘾太大太大了,已经患上了性瘾,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赫连祁胸腔震颤,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痴狂,他迷恋嫣嫣,真的太迷恋太迷恋了,只想把容嫣刻入自己的骨血里,时刻跟她融为一体。
于是他那儿,便又去了容嫣的暖宫里,待着,一直没出来。
赫连祁做了武林盟主后,接下来还有很多事。
不过东方忱和容嫣没留下来参加继任大典,东方忱带着容嫣回了地宫。
他们两人都没有武功了,回去时坐了马车,去往地宫的路上有一个多时辰的山路要走,且四处悬崖峭壁,山路陡峭,十分凶险。
在东方忱眼里,现在的容嫣虚弱得能被一阵风吹走,何况是走那么崎岖的山路,冬天寒风呼啸的,衣袍被吹得鼓起,稍微一个不稳,人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东方忱召回来了身处在武林的两个天星阁的杀手,打造了一把座椅让容嫣坐上去。
那两个人一路把容嫣抬回了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