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不是挺好吗。”
她甜腻腻地说道:“夫君,你懂得可真多。”
这就是传说中的风度吗。
爱了爱了。
林凡不以为意,随口应道:“多吗?我觉得还好,主要是你爹那帮人不太聪明,我也就比他们强了亿点点而已。”
话音落下,李丽质的小拳拳也落在他身上,嗔怪不停。
他们两个,从天南聊到海北,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
最后竟是争论起男孩,女孩该叫什么名字来了。
吵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衣服首饰,终于全部整理完毕。
李丽质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累得不轻。
“你该减减肥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林凡拿着手巾擦着额上的汗水,在她肉嘟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
“从明天开始,不准再睡到中午。”
“早起和我一起晨练。”
闻声。
李丽质鲤鱼打挺从床上弹坐起来,撒着娇,不停地讨饶。
“少来这套,逛街的时候怎么没看你累呢。”林凡不容置地说道:“就这么定下来了。”
她赌气似的撅着小嘴。
忽然,她古灵精怪地一笑,跳到林凡身上。
“那夫君教我用飞刀好不好。”
“你今天的样子好帅。”
“没看见那几个姑娘,都用那种崇拜的眼光看着你吗。”
林凡卸下她,往床上一丢,冷声道:“不好!女孩子家家的玩什么刀,这事儿免谈。”
“以后也别提了。”
李丽质娇哼一声,背过头去。
陡然,桌前的蜡烛熄灭了。
床板微微一颤,又是惹来一阵娇呼。
林凡还没等继续,耳朵一动,面露怒色。
随后,他点燃蜡烛,穿好衣服,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大声怒道:“琉璃,给我过来!”
话音回荡在院内,久久不散。
琉璃从门后闪出:“别叫的那么大声,我能听见。”
林凡指了指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晚上不睡觉,趴我窗下,有病吗?”
琉璃:“我的任务是保护小姐,只是在执行任务而已。”
林凡被气的不轻,瞬间无奈了,“以后,我在家的时候,用不着你保护,现在你可以走了,谢谢。”
“还有,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再练练吧,房顶碎了一块瓦片,从你这个月的工钱里面扣!”
说完,房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林凡背靠着门板,捏了捏眉心,突然有点后悔了。
这特么都是哪找来的奇葩。
业务能力未免也太强了。
......
程府。
尉迟敬德满面潮红,坐都坐不稳了。
“老......程,你这个酒......是不是......有问题啊。”
“上头!”
程咬金喝了整整一天的酒,同是醉的不轻,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这可都是......驸马爷......送的。”
“给你喝......都喝进狗肚子里了。”
尉迟敬德不屑地掀开他的手,横移了两步,险些撞在门框上。
“老子......不信你的鬼话......我回头定要去亲眼......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