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根本培养不出来。

或者说，没有那股味。

他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道：“皇后母仪天下，贤德之行为天下女子典范。”

话音落下。

李丽质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泛起笑容。

这两句话说的，倒是像那么回事。

还算识相。

长孙皇后闻声，颇感意外，开言问道：“都说皇宫久居深宫，很难露一会面，更别说亲眼见到了。”

“你为何就敢如此笃定？”

林凡端茶，小抿了一口：“虽未曾蒙面，但是皇后的事迹，在坊间早就传成了佳话。”

“适逢天灾人祸，皇后都会亲自前去为万民祈福，也没搞的声势多么浩大。”

“悄悄地去，悄悄地走，一切随心。”

“由此可以看出，皇后贤良，根本不在乎世俗名利。”

长孙皇后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据说皇后出嫁之日，高士廉请高人卜卦。”

“显示未，遇坤之泰，内阳外阴，内健外顺，显示天地之交。”

“岳母大人，可知这卦签如何解读？”林凡落落大方地问道。

长孙皇后面显惊诧，一闪即逝。

卦签之事，他竟然也知晓？

当真如陛下所说，天下之大，无他不所能及之事。

她故作不知，轻轻摇头。

林凡坐正了身子，朗声道：“龙是乾的卦象，马是坤的卦象。”

“女子处于尊位，居于中正之位卦象显示。”

“此挂签可解为————此女子贵不可言”

李丽质听得都出神了，眼神里的爱意和崇拜之意更浓了。

这种事，连她自己都没听说过。

原来母后年轻时，这么厉害。

长孙皇后端杯，抬袖，遮住面上的震惊之色。

全部言中，一字不差！

与那日占卜师所说一模一样。

这真是太神奇了。

当年的事儿，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她十三岁嫁给李世民，这一转眼便已经是将近二十年过去了。

听闻自己女婿侃到当年之事，长孙皇后回忆起往事种种，嘴角不自觉地泛起笑意。

来之前，她还有些犹豫，担心太子会打扰林凡和长乐的生活，觉得有些不妥。

但是今日亲眼所见之后，她已经下定决心，打扰就打扰了吧。

一定要让太子跟着女婿好好学上一学。

不能学其十之八九，能学到手一二，便已是莫大的机缘。

长孙皇后对于自己女婿的回答非常满意。

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片刻后。

她终于准备开始聊一聊此行的正题了。

“大唐与突厥即将开战，又恰逢天灾。”

“国库空虚，民心动荡，军心不稳。”

“在这个时候。”

“你分析一下，皇后下一步会做些什么动作呢？”

林凡抬眉，露笑：“岳母大人，此事不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