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这老小子什么意思了。
可他就是不说。
气死你。
自从那日从宫中回来后,尉迟敬德就直接赖在程府了。
说什么也要让自己给他好好讲讲驸马爷的事迹。
那方便面简直是太神奇了,早些年打天下的时候,要是就有这东西,他们何必吃那么多苦。
尉迟敬德现在对这个还未打过交道的驸马爷,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
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称呼也直接从“那小子”变成了“驸马爷”。
“俺说,你烦不烦啊。”程咬金不耐烦地说道:“天天往俺府上钻啥,是不是有病。”
“都跟你说了,驸马爷生性桀骜,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
“你还差得远呢,省省吧。”
尉迟敬德被怼的一时牙酸,换做平日,肯定又是一番激烈的斗嘴。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自己想见驸马爷,必须先把三板斧哄乐呵了,让他帮忙引荐。
自己贸然前往,实属不妥,都说奇人有怪癖,万一把人家得罪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长乐公主也在那啊。
“老程,看你这话说的。”尉迟敬德耐着性子,迎合道:“所以咱这不特地来求你吗。”
“你就帮忙牵牵线,带我引荐一下。”
“咱不都是兄弟吗。”
程咬金险些没憋住笑场,忍了半天才故作为难地开口。
“真不是俺不帮你这个忙,你也看到了。”
“儿子每天都要训练,正是奋发图强,积极向上的时候。”
“俺这个当爹的,这个时候要是再不上上心,以后这孩子就废了。”
尉迟敬德听得只想骂娘,老流氓又开始不要脸了。
这不给自己下套呢么。
他沉思片刻,咬了咬牙。
“老程,只要你带我去见见驸马爷。”
“以后,你儿子的训练,我包了。”
“一直到他达标入营之前,都交给我来操练了。”
“你呢,该吃吃,该玩玩,交给我,一切放心!”
程咬金撇嘴,貌似为难地回应道:“这不太好吧。”
“俺自己的家事,怎么好意思繁忙尉迟将军呢?”
面对老流氓阴阳怪气的讥讽,尉迟敬德牙都快咬碎了,凑近了身子,沉声道。
“三板斧,你别得寸进尺,老子再问你最后一遍!”
程咬金两手一拍。
“别问了,成交!”
“儿啊,跟着你尉迟叔好好学,可不准偷懒。”
说完,他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郑重地点了下头:“辛苦了。”
尉迟敬德一脸懵逼,冲着他的背影嚷嚷道:“那咱啥时候去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先干好你自己的活再说吧。”程咬金头也没回地朝后摆了摆手。
尉迟敬德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眉毛都要立起来了,紧接着冲着程处默的屁股就是一脚。
“笑什么笑,拿枪的姿势再高点!”
程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