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实在是受不了他如此墨迹，直接按着他坐下，让他有话直说。

白泽话到嘴边，看着三人，犹犹豫豫。

姜如堇：“请说。”

白泽：“不知道怎么说。”

姜如堇：“有话直说，长话短说。”

白泽深吸一口气，龙修九和腾蛇紧张的看着他，“各位，都知道女娲造人吧。”

腾蛇点头：“知道知道，小时候我还围观过呢。”

白泽转头看向腾蛇：“传说，女娲大神首先按照自己的样子捏了两个泥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白矖，是不是？”

腾蛇不敢确定，因为自他有意识起，他的周围已经有了很多乱跑的人类了。

白泽一副了然的模样，“你开智比较晚。”

龙修九没忍住笑了一声，被腾蛇翻了个白眼。虽然白泽说的是事实，但是被大庭广众之下的说出来还是会很丢脸的。

腾蛇：“这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白泽一拍手，“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此时的白矖。”他指着这个小姑娘，“就是你还未开智之前的状态啊。”

三人都十分惊讶，没有太明白白泽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泽：“女娲造人，用的是土。作为第一和第二两个试验品，总会有一些特殊之处的。比如说你，腾蛇，正常情况下和天魔一同被封印了近万年的妖兽是不可能还保持独立的灵魂的。而你，不仅很独立，一出来还直接活蹦乱跳，连你自己本源的力量都没有被魔气污染。而白矖的底牌，大概就是落土而生吧。”

姜如堇问道：“那她什么时候能够恢复？恢复之后还有以前的记忆吗？”

白泽摇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1次见，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清楚。不过以我来看，她的确就是白矖。”

龙修九和腾蛇脸上都抑制不住的出现了笑容，他们激动的对视了一晚，很快又尴尬的移开视线，腾蛇道：“我和师姐一起长大，让她和我待在一起，说不定能够加快她的恢复。”

龙修九：“我和她是天道承认的道侣，携手同行几千年，对对方的熟悉早已深入灵魂，和我待在一起才很有利于她的恢复。”

白泽摆摆手，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他们两个：“你们两个都不行。她只能跟着你。”白泽看着姜如堇，“她的成长需要极多的灵气，待在山海界中才是对她最有利的。”

姜如堇道：“我知道了，我会送她过去的。”

白泽一愣，“送？”

据他所知，山海界不是可以直接进入吗？

姜如堇有些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之前我失联了一段时间，就是因为山海界在进化。之后我醒来才发现，山海界距离地球十分遥远，需要重新建立通道。”

白泽如坠深渊，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倚仗并不是姜如堇，而是她背后的山海界，如今听姜如堇这样说，怎么不让他觉得前途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