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闹的越厉害,许大茂越高兴。
这小子从小就跟傻柱不对付,凡是对傻柱不利的事情,他都很开心,他就希望事情往这方面发展。
这跟他刚刚在傻柱家喝酒没一点关系。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跟傻柱的关系,喝酒是喝酒,喝完酒继续斗,反正从小就这样,都习惯了。
当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儿,现在傻柱遇到了麻烦,许大茂整个心情大好。
他才不管贾张氏怎么哭闹?儿子走过去对傻柱幸灾乐祸的说:“傻柱,你看你混的,找个寡妇还这么费劲。
脑袋被驴踢了吗?”
“我看你才脑袋被驴踢了,许大茂,你小子少在那儿阴阳怪气儿的。实话告诉你,我跟秦淮茹还真没啥事儿。”
傻柱瞪着眼睛说道,说完顾不上许大茂的冷嘲热讽,想要冲过去和贾张氏理论。
这时候的贾张氏哭闹的越发厉害,围观的人越多他越来劲。
她就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儿媳妇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事儿?
让他俩都感受到压力,特别是儿媳妇秦淮茹,她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态度。
然后知难而退,以后不再有啥瓜葛。
虽然贾张氏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但她不甘心。
贾张氏嚎叫的越厉害,秦淮茹就越害怕,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连说话都快不利索了。
秦淮茹越感觉出害怕,傻柱心里就越发火大,他真想冲上去踹贾张氏两脚。
赵学武发现情况越来越糟糕,这样下去有失控的危险,于是对同样很着急的一大妈说:
“一大妈快到后院儿把老太太请出来,只有聋老太才能把贾张氏镇得住。”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大妈恍然大悟,立马点头,然后去了后院儿。
这边他又对傻柱说:“柱子啊,别在火上浇油了,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你还没发现吗?贾张氏就是故意的,围观的人越多她越来劲,这老娘们儿的目的很明显。
就是要让你们两人知难而退。”
“是个屁的难而退?”傻柱冷哼一声,很不高兴的说:“她搞清楚了吗?
我跟秦淮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这老太婆真是气死我了。”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这样了,要想息事宁人,伱就一个字,需要忍。
这边我已经让一大妈去后院儿,请聋老太去了,我相信只要老太太出面,很快就能把贾张氏镇住。
所以不必太着急。”赵学武此言一出,傻柱也同样恍然大悟,没有跟着生气了,而是走过来冲赵学武一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弟谢谢你,还是你厉害。”
“不客气,其实贾老太这么干嚎,我也挺讨厌的。”赵学武是淡然说的。
傻柱苦笑一下,表示赞同,两人正聊着,聋老太在你大妈的搀扶下过来了。
聋老太直接走到贾张氏前面,抖了抖手中的拐杖,厉声说:“贾张氏,赶紧滚回家去,没事在这儿嚎叫啥呀?
你看你那样儿,就跟个泼妇似的。”
老太太声音很大,也很严厉,贾张氏一开始整个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拖着长长的声音,哼到:
“我说老太太,怎么哪儿都有你?我嚎我的,关你啥事儿?滚一边儿去,别以为你年龄比我大,就来管我。
老天爷呀,你睁开眼吧,你睁开眼看看,谁都敢欺负咱孤儿寡母的,好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