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雅被人扛出酒店,秦舒收回视线,望向面前的男人,缓缓开口:“我被毁容,都是因为秦雅,她故意将我的乳霜调换了。被毁容后,那年我才上初中,一直不敢扎起头发,我自己看见毁容后的脸,都觉得厌恶。也是她故意挑拨,让我离开你,说你有多冷血,说你有多残暴不仁,那时,我是真的害怕,所以才一直躲着你,想离开你。”
她说道这里垂下眸子:“说到底,还是我太笨了,被她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差点错过你。”
如果她没有重生,就真的错过了。
也就是因为重生了,所以要加倍的去爱他。
男人听了有些动容,也很心疼她,更痛恨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她,那么她就不会遭受那些事。
他伸出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女孩揽进怀里,大手将她的头按进怀里。
他以为他已经很了解她的一切,现在才发现,他真的忽略了很多。
没有真正的去了解表面上和她关系好的秦雅,都是被他强烈的占有欲而蒙蔽双眼。
“宝儿,是我不好,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男人心疼不已,恨不得现在将秦雅给碎尸万段,才能解恨。
秦舒抱紧男人劲瘦的腰,“谁说的,你真的很好,也只有你从来不会觉得我那道疤很丑,还能吻得下去。”
男人低笑:“不是有句话叫爱屋及乌吗?因为爱你,所以才会爱你的一切,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只要是你,我都爱。”
听着男人肺腑之言,秦舒很感动,是真的很感动,在别人耳里,这是最动听的情话,是甜言蜜语。
只不过是男人做到后才会说的,在他眼里这不是情话,只是在诉说一件事实。
至于别人,能说到不一定能做到。
戏看完了,秦舒和傅廷煜相继走出酒店。
等上车后,时岩开车。
十分钟之一后,酒店。
傅廷煜将她送到酒店客房门口。
秦舒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嘱咐道:“别忘了,少喝点酒。”
“嗯,不用等我,先睡,我会尽早回来。”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才转身离开。
秦舒看着男人消失在转角,这才将客房门关起来,她拿了睡袍,就走进浴室洗澡。
……
……
虚度酒吧
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也酒吧里最热闹的时候,舞池里,年轻男女随着动感的音而舞动身体,尽情释放白天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傅廷煜挺拔的身影穿过舞池,径直来到吧台前,漆黑的眸子在吧台前扫了一圈,一眼就看见坐在吧台上的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