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灰老子都记得你。”
一直吊儿郎当的五条悟,难得表现出怒火。
“不用再拿杰的身体来膈应老子,小心老子把你打烂成豆浆。”
羂索面色一变,脸上的假笑消失,变得阴冷。
“天元说的,还是藤原说的。”
五条悟却没有理祂,而是转头看向月见,“亲爱的,你看它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跟我们说话啊?
要不我们还是先把它给从杰的脑袋里挖出来做成豆浆吧?”
羂索:……
一旁的学生们加上伊地知,终于在乙骨忧太和加茂宪纪的共同科普下,知道了这次行动的始末。
虎杖和野蔷薇同款痛苦面具,一个按着头,一个皱着眉。
“好复杂啊,感觉好像没听懂。”
“没想到五条老师也会搞那么复杂的东西。”
说罢,众人全部围到铁笼旁边,稀罕地打量着里面关着的羂索。
“脑子才是本体吗?感觉好奇怪。”
“只把脑子保留下来,是一种延长寿命的束缚吗?”
正叽叽喳喳小声讨论着,宿傩忽然从虎杖的手背上冒出来,一只大眼睛看着铁笼里的羂索。
轻啧一声,“真狼狈啊~你这个脑子。”
羂索眯着眼看着宿傩,轻笑:“彼此彼此。”
宿傩躲过虎杖派来的巴掌,从虎杖右脸冒出来,嗤笑:“我跟你可不一样。”
说罢,祂又一下子消失。
虎杖看着羂索额前的缝合线,皱着眉,总觉得有哪里很熟悉的样子,却突然对上了羂索的视线。
祂的目光竟然诡异地让虎杖感受到了几分……
妈妈的味道?
什么鬼。
虎杖晃晃脑袋,想把这诡异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可是越看着对方,越觉得对方很像妈妈,简直着了魔一般,移不开视线。
然后,就听祂颇为熟稔地开口:
“悠仁,不记得母亲了吗?”
一众学生看看里面明显的男子的羂索,只觉得这是个非常诡异的冷笑话。
但侧头,却发现虎杖悠仁竟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
“喂,你不会傻了吧?”野蔷薇一个手刀敲在虎杖脑袋上,“这家伙是个男人,怎么生你啊!?”
“可是……”
“没错哦~它的确是悠仁的母亲。”五条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直接把事情给秃噜出来。
“哈!?”
众人齐齐惊讶道。
“你这白痴开什么玩笑!”真希第一个开骂,“他一个男人生什么生!?男妈妈吗?”
五条悟一本正经地科普:“准确的说,它不是人,它只是一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