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空日债的会议结束,众人在小岛上举行了个宴会。
次日,由惠誉国际率先对日债发难,宣布下调评级,打击市场信心,随之群狼一拥而上,开始大肆借入日债。
徐晏清在曼哈顿的私人公寓里,喝着红酒,看着外面灯红酒绿,斑斓炫彩的夜景。房间里的音响播放着肖邦的C小调革命练习曲。
风雨欲来,肖邦的古典乐和徐晏清将要做的事情,气氛上多少有点不搭。在今天的会议上,其实有许多对冲基金的人提议一边做空日债,一边则做多日元,想要进行风险对冲。
特别是桥水基金,他们这种对冲基金最为讲究风险对冲,喜欢留后路。可是徐晏清力排众议,当场就表示所有人必须一致行动,不可留后路。
都决定要做空对方了,还瞻前顾后搞风险对冲。这在徐晏清看来,完全就是扰乱军心,要不是看在这次沙龙是桥水基金组的局,徐晏清都想把它给踢了。
资本市场的对决,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况且徐晏清这次报的就是要干|死日债去的,坚决不允许有人在外面去规避风险。
四月下旬,徐晏清监督着此次做空计划的施行。他得盯着这帮因利益而暂时结盟的资本机构,谁也不知道,这帮人中会不会有人脑子犯抽在背后搞小动作。
临近五月,徐晏清在曼哈顿也待了将近半个月了,日子过得很是清闲。每天听听报告,然后监督一下做空进度,偶尔跟人出去喝喝酒。
“老板,这段时间乌国防部的一名高级官员一直在探我的口风,我也表达了咱们这边的意思。然后今天一个名叫乌梅洛夫的人正式给我打了电话,他是乌国家财富基金的负责人,还负责着欧美对乌的援助工作。”
“他说,他们知道咱们和驻外美军之间一直有交易。他们现在手里有一批军火,愿意用低于美军卖给咱们价钱的三成,来跟咱们做交易。”克劳德给徐晏清打来电话,缓缓说道。
“这批军火都有什么啊?”
徐晏清在公寓里抽着烟,脸上带着索然无味之色。其实他不太愿意掺和进这种事情,大毛二毛正在干仗,这种时候跟二毛进行军火交易,太过敏感了。
但要是他不接收这批军火,鬼知道这些东西会流向何处,就怕这些东西会流向恐怖分子手中。徐晏清一个军火贩子,操心这种事情,实在有些为难他了。
“有海马斯火箭炮、霍克防空导弹、复仇者防空导弹、陆上鱼叉反舰导弹,然后还有一些战车、火炮榴弹炮和雷达系统...”
克劳德汇报着清单的内容,其中的军火大多都符合徐晏清所想的重武器序列。上到无人机,下到火炮榴弹炮,还有各种防御系统。
只不过徐晏清见惯了好东西,实在是觉得这些军火没什么太过亮眼的价值。
“战车和火炮榴弹炮不要,那些东西运起来太费劲,价值也不是太高。其余的都收着吧。”徐晏清随口说道。
“好,那我就跟他们商量好交货的手续流程。”克劳德说道。
“对了,告诉他们。虽然我不要那些枪械火炮,但也不允许他们将这些武器倒卖去黑市。有些事是底线,跟我们做生意就得守规矩。”徐晏清叮嘱道。
“好的老板。”克劳德点了点头。
徐晏清在美国待了二十天左右,在五月初便回国了。做空日债是个长时间的计划,面对的是一个世界第三大经济体,不是短短一两个月就能分出胜负的。
可是徐晏清前脚刚回国,美参联会副主席伯克伟利就给徐晏清打来了电话,说着徐晏清和乌方交易军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