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自始至终都只拿周毅当朋友？

程清卿脸上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那笑中带着苦涩：“不管你相信不相信……”

“我在你身上，也找到过爱情。”

在巴黎的时候，她会期待周毅接自己下班的时候带一束花，会期待周毅带她去旅行，会在周毅帮自己擦拭嘴角的时候心砰砰地跳……

周毅一句简单的问候，也会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亮起来。

在程清卿眼中，她和周毅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毅想要痛哭，女人语气中的倔强，让他心疼却更加痛苦。

有她这一句话，这些年他觉得值了。

如果不是陈白尘，或许他真的能得偿所愿。

“清卿……以后呢？我们没有以后了是不是？”

程清卿微微仰头，试图阻止泪水的流淌，可滑落的泪水越来越多，她不得已用双手紧紧捂住脸。

很快她指缝间就渗出了晶莹的泪水，肩膀也随着抽泣颤抖，

“周毅……我们没有以后了，你知道的……”

“我接受不了。”程清卿同样心如刀绞，她以为自己会舍得的。

无论如何，周毅和他的助理睡到一起都是既定事实了……这就是背叛。

她不想自己以后都活在膈应中，她不想以后都在担心周毅会不会再次背叛自己的焦虑中。

周毅将人拥进怀里，沙哑地：“别哭了……我同意分开的。”

“以后，大家都好好的……”男人修长手指在她的发上停留，感受两人最后的温情。

周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只是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却显示了他的痛苦。

“不过，这次就当做是我提的分手吧。”

周毅在抚摸她发上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