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现在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在发展。
只要能灭了方齐,那就算是报仇了,他乐于见成。
很快。
警卫旅旅长越高轩就走到了门口的位置。
眼看着真的要去调集全军还有通电全国宣战独立旅了。
“咳。”
长官咳嗽了一声,似乎是嗓子有点痒。
“那个…什么……”
“高轩。”
“你先回来。”
“不着急。”
“你素来稳重,什么时候也学得像康德那般毛毛躁躁的?”
“这可不好!”
“凡事…都要更稳重一些才是。”
“方齐那小子虽然言行卑劣了一些,但毕竟…毕竟是年轻人嘛。”
“年轻人没什么经验,说话冲,也能理解。”
“再者说了,都是友军,真要是彼此开战,那不就等同于兄弟阋墙、自相残杀吗?”
“无论如何,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还是不能做的。”
“发几份电报回去斥责一下就好了。”
“方齐那小子不懂事,不是个东西,但是我能同他计较吗?”
“那我成什么了?不也就成了同他一样的人吗?”
“我们格局要大!”
“一定要大!”
长官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沉。
显得很不甘心。
“长官。”
“真的不打?”
独立旅旅长越高轩反问一句。
“不打!”
长官咬着牙,此刻快要将后槽牙都咬碎了。
当下,内心深处显得格外不甘。
可不甘之余,却又显得无可奈何。
头皮发麻和阵列感,持续增强中。
难!
太特么的难了!
更显凄惨!
警卫旅旅长越高轩耸耸肩,一副我早已了然的姿态。
一旁的汾城城防司令贝康德当即就破防了。
艹!
玩呢?
不打?
不打你刚才装个锤子啊!
“长官!”
“那个方齐现如今可是骑在您脖子上拉屎了啊!”
“这您也能忍?”
“长官。”
“这您要是都忍了,那您成什么了?”
“长官!”
“您胸怀远大,但是那个方齐不知道啊,这个小畜生,你不给他一点教训尝尝,以后恐怕不仅仅要骑在您脖子上拉屎,恐怕就连婵儿小姐也要被万般侮辱……”
“届时肆意玩弄……”
啪……
响亮的耳光声传来。
贝康德被扇了个七荤八素,脑瓜子顿时跟着嗡嗡的,嗡嗡震颤声不绝于耳。
表情突兀变转。
一切都跟着乱了套。
乱了,全乱了。
“闭嘴!”
“你知道个屁!”
“就知道打!”
“劳资不想打?劳资不想找回场子?”
“妈了个巴子的!”
“但是打仗是儿戏吗?当莽夫就能打赢?”
“狗娘养的!”
“你知道个屁!”
“鬼子第1军十万头鬼子攻打太塬,伤亡大半惨败而归,当时驻守太塬的,还不是独立旅的主力部队。”
“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这二十万部队就能压制方齐?”
“这个方齐这般狂妄嚣张,那不是没有缘由的!”
“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够镇压我们!”
“他想通过这些言语来激怒我们!”
“这样的话,只要我们出兵,他就能找到开战的借口,到时候一口将我们鲸吞了!”
“别忘了,现在鬼子都派特使和方齐这小子商谈了,还许诺了西北王和三省督军的位置……”
“现在我们碍了人家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