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鸽和洛宁离开以后,宋嫣然又让清秋拿出一个有一个的针包,纱布,还有一堆的瓶瓶罐罐。
做什么用的,权胜蓝倒是看不出来,只是这些活很显然宋嫣然都交代过了,清秋在一旁做的是有条不紊,不过权胜蓝确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让清秋去煎药,而让白鸽去,白鸽比之清秋,心思更加细腻,这些事让白鸽来做不是更好?”
“你以为那药是随便煎一煎的?”宋嫣然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温泉水慢慢翻腾,“白色的药要三碗水煎一碗水,黄色的药要五碗水煎半碗水,红色的药要三碗水煎半碗水,每个药煎的时候用的水都不一样,不能开盖,不能有明火,只能用熏烟慢慢的煎!”
“那药奴婢子在府里的时候煎过,一不留神烟就灭了,难煎的很,白鸽姐姐也是练了好几日才能控制住既没有明火,又能一直有烟,奴婢实在是学不会!”清秋说着便有些难为情,“只能帮着打打下手了!”
说话间,笙箫听到外面的厢房传来了开门声,便快步走了出去,然后便看见风尘仆仆的顾谨之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屋子,顾谨之便感到了暖意,即便开着窗,也很快的驱散掉了他身上彻骨的寒意,冻麻的手指也能微微动一下。
“王爷!”笙箫走到顾谨之身边,接住顾谨之准备丢在椅子上的外袍。
顾谨之瞧见笙箫的时候,并不意味:“你家小姐呢?”
“小姐在温泉房!”笙箫说着,把外袍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顾谨之一走进温泉房,也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不过相比洛宁,他显得淡定很多,然后她就看到权胜蓝站在温泉边,正同宋嫣然说着话:“你们怎么来的这样早,父皇留了我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