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狠心将冒起的苗头掐灭，声音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想得美，什么时候学会了顺从。”

“什么时候再解开。”

“……”

这个回答是让沈书黎措手不及的，她脸部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男人也发现了，放下手里的膏药。

眼眸里的黑暗似乎能将她淹没，他伸手掐了掐她肉肉的脸蛋，语气不好：“好了。”

“擦完药了，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账，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又是这样的话，沈书黎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下来，她颤抖着嘴唇，声音细若游丝。

“我……不想……”

“身体是我自己，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想怎么样？你这个情况不好……”

“还要糟践自己的身体。”

“……”他的话让她觉得有些嘲弄，明明这些苦难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为什么又要装好人。

“在那个瘸子身边你也是这样糟践自己？”

现在只要她沉默，祁湛下一秒就能想到那个瘸子，毕竟两个人结婚半年了，什么事情没有干过呢？

沈书黎咬着嘴唇的牙齿愈发用力，肉眼可见之间，她的嘴唇渗出了鲜血。

“……”男人看出来了她嘴唇上的血，将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到了她温热的嘴唇上，声音媚惑。

“小殊，别把自己咬伤了。”

“又伤到自己，我会生气的。”

“听话，不要咬了。”

暖色的光打在男人脸庞上，让他看起来极其像是一个温柔耐心的丈夫，可惜并不是。

她稍微眯起眼，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祁湛看着她越咬越来紧的贝齿。

“……”指尖直接触碰到她的下巴，一个用力直接迫使女人张开了嘴巴。

但，嘴唇上面的红色血液还是十分明显。

可真是不会乖……

“小殊，你再咬，信不信把你牙齿给敲掉，嗯？”

男人细心地将她嘴上的血渍抹干净，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柔和。

“不……”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眼底闪过的害怕情绪，让他冷笑一声，还真是有趣呢。

明明害怕得要命，还要这样倔强。

“说话！我养了个哑巴不成？”

“我没有咬，只是有点紧张……”

她解释，声音带上些颤抖，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紧张？能倒把自己咬成这样？属狗的？”

“……”沈书黎又沉默下来了，这个男人的话还真是又直接又毒舌，让她一时间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