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黎并不是那样好哄的，她眼泪依旧往下掉，即使是他安慰，擦眼泪也没有用。

她一心只想去工作了，花着他的钱，自己心底终究是不安心的。

“我不要……”

“这样可以……去工作……”

可以吗？祁湛在心底问自己，她这个手画不了画了，一画，定然会暴露自己。

他心底并不是很情愿，但，她又哭，没办法，他摸了摸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安慰：“过段时间。“

祁湛坚定的态度，让她有些不满，沈书黎张嘴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又气愤又生气时，咬人极痛，男人吃痛一声，但并没有推开她，而是任由她咬着自己。

“……”直到感受到自己口腔里涌起一股血腥味，沈书黎才稍微松了一下牙齿。

祁湛看准时机，直接把手拿开，借着路灯照下来微弱的光线，他能看清楚自己手指间的血。

一看到这红色的血迹，他脑子里翻涌上莫名的兴奋，不过，他怕吓到她，只是默默将手上的血擦干净。

又继续把她锁进怀里哄，还时不时地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调笑：“怎么了？”

“属狗的？喜欢咬人。”

“……”沈书黎不愿意借男人的话，只是低下脑袋，默默擦着自己的眼泪。

口腔里那个恶心作呕的血腥味，她还想吐，这样的感觉可真是难受。

还要听着这个男人嘲笑自己，那她还要什么脸。

“……”以前的她真的很少，在自己面前这样哭，他像这样哄她，也极少。

原谅他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只能手偷摸地摸到了身后的牛皮袋里，拿了一颗雪白色的山楂球。

看准时机，直接塞进了她嘴巴里，还笑了笑：“吃了东西就不哭了。”

沈书黎被这山楂球堵住了嘴，自然是无话可说，她吸了吸鼻子，咀嚼了几下这颗山楂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