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祁湛一个个问题，纪斯年不太愿意继续回答了，毕竟每回答一个，就像重新把他的伤口撕开。

然后，在上面撒盐，疼得他声嘶力竭。

“你跑去找她是什么感受，我就是这么感受。”

只是，自己比他更像人，像他这样的做法，简直是疯子。

“呵，你是跟江夜白相处久了，处事越来越像他了，不过，没怪我没告诉你。”

“不要什么都学，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们会一起翻进阴沟里。”

他在暗示什么纪斯年不是不清楚，江夜白帮沈书黎诈死逃跑的事情，在他们几个人之中。

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他虽然有所改观，但这样的浑水，他是不会沾的。

毕竟，他能走到今天，站到这个位置，少不了祁湛的帮助。

“我知道，不该做的事情，我不会做，你放心。”

“不过，你的结婚请柬怎么发两份？”

“想结两次？”后面两句话，他故意扬高了声音，让沈书黎听到，在认真低头吃东西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望了一眼纪斯年，又疑惑地望向了祁湛，他们不是只发了一份请柬吗？

哪里来的两份。

女人疑惑的眼神，让祁湛低头朝沈书黎笑了笑，语气温柔：“之前就发了一份，后来我们的那个墨汁，拿回来。”

“我就想着重新写一份。”

“还要不要吃些其他的？我帮你去拿。”

“……”沈书黎摇了摇头，表示不用了，转而拿了桌子上的饮料，小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