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年说这个话时，眼梢有些发红，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祁湛瞟了纪斯年一眼，他似乎瘦了很多，两颊有些微微凹陷，眼睑处还有很明显的乌青。

只是因为鼻梁上夹了一副金丝边眼镜，所以，不近距离看，根本注意不到……

“你试过了？”

“嗯。”纪斯年扭过头去，不再看祁湛，毕竟，他能走到今天这步，这一大部分有他的功劳。

“……”

祁湛看着纪斯年这副秃废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想要安慰的话，刚出口就打住了。

转而，摸了摸身边的女人，语气里透着几分侥幸：“快点吃吧，待会那边开始跳舞。”

“我们去试试……”

“嗯。”女人点了点头，默默拿起了勺子，继续吃蛋糕，末了又想到什么，贴到上了祁湛的耳廓。

“你去安慰安慰他……”

不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祁湛愣了一下，才露出牙齿，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知道了。”

“嗯。”得到了他的回应，女人才低下头继续吃盘子里的蛋糕。

纪斯年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莫名想笑，果然朋友之间，总是会有些地方相似。

即使是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又怎么样，沈书黎还是像以前一样，至于，祁湛那性子可是一点没变。

一点没变的话，会让他的结局更加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