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着你去死。”

这句话是她咬牙切齿地说的，而且，她眼里闪过的怨恨是掩饰不住的。

“嗯？看着我去死？”

“啧，最毒妇人心。”

“不过，你先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躲着我说几个意思？”

“从我这里离开才几天？规矩都忘了？”

对啊，之前，他总是要求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话，呵呵，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现在她不是以前他养的玩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再说了，是你不遵守规则在前。”

“你不是说，我们分开以后，不能纠缠彼此吗？是你破坏了规则。”

“凭什么来说我。”

“做人不能厚此薄彼。”

“……”这嘴皮子适合去当律师，不过，这样挺好的，总比以前一潭死水强。

他主动掰过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直视，然后继续询问：“回答我，是不是？”

突如其来地对上他温柔的眸子，她心底的某根弦彻底断裂开来。

他的凤眸像是有什么魔力般，让她不敢说谎，只能看着他眼眸，实话实说。

“是的。”

“既然来过了，怎么不敢见我？怕他生气。”

“是的。”

“这真是诚实，不怕我生气？”

“……”

“不怕。”

“反正你折磨人的手段就那几样。”

“是吗？”纪斯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凶光，然后，松开了她的下巴，坐回了自己的驾驶位。

只是轻笑一声：“看来你对我的手段一无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