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她要报复,要将这件事闹的满城皆知!
司马英渡看着她的样子,“唉”了一声,干脆蹲下来捧着自己的脸与她对视,说道:“毕竟是尽心照顾你,衣服肯定该是皱的,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觉得有了我的把柄?或者你真的蠢到这个地步觉得我愿意把把柄交给一个活人。”
倪微嘉惊恐地望着司马英渡,仿佛是透过他瞧见了勾魂的阴差,还想着威胁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压根发不出声音了。
“想知道你为何病的那么突然又那么重么?”司马英渡一脸单纯无害的样子,问道。
倪微嘉恶狠狠地看着司马英渡,仿佛在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司马英渡丝毫不杵,自顾自说道:“算了,我为什么要那么好心让你死个明白呢?你只需要痛苦地了结了就好,对了,做鬼也要先讲个先来后到,说不定来抓你的是那只溺死了的猫。”
倪微嘉被这话吓的发抖,司马英渡才起身慌乱地往外跑去,推门便喊道:“快请大夫!倪小姐吐血了!”
大夫来下了针,倪微嘉才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些,不过还是发不出声音。
她甚至都不知道司马英渡是如何做到的。
夜深人静之时,房外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地猫叫,把倪微嘉从梦中惊醒,她一猜便是司马英渡放猫吓她。
“我可不会上当,你越是着急我死,我越是要活给你看!”倪微嘉心中说道。
她不会向司马英渡低头,绝不!
可是她还是死了,因为惊吓导致心跳一直加速引发高烧。
次日司马英渡如往常一样出门往倪府去,还没上马车倪府的人就来报了丧。
司马英渡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于是花了大价钱将倪微嘉厚葬,出手阔绰又引的旁人心动不已。
可惜司马大人深情,下葬那天悲痛地昏死过去,“缓”了两三日才好。
此事热度还未过,另一件事又被挑到了众人眼皮子底下。
司马英渡拖着病体从聚乐楼接回音夫人跪在司马府外。
音夫人被踹的场景可是有目共睹的,此时司马英渡带着音夫人下跪想必又要唱出好戏。
司马家主碍于面子不得不出门劝说,扶起司马英渡,低声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关上门讲?”
司马英渡翻了个白眼,低声回道:“若是能关上门讲,我还会带着母亲跪在这儿?”
司马家主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怒喝一声:“逆子!”
司马英渡顺势将头往地上重重一磕,让大家听了个响,说道:“父亲,儿子要带着母亲分家。”
司马家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腔怒火不敢朝司马英渡发,便转移到音夫人身上,吼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你就是这样撺掇他离家的?”
司马英渡抬眸看向司马家主,说道:“是儿子的主意,父亲也瞧见了,神女一事陛下并未追究,可父亲迟迟不接母亲回府那便是有意将母亲往外赶,那便是有意将儿子往外赶,母亲护儿子长大,儿子自然不能让母亲再被人打骂侮辱了去,既然司马家做不到,那儿子便自立门户。”
司马家主听得这话,哪儿能忍?一个耳光就朝司马英渡脸上打去,“啪”的一声惹众人惊呼。
司马英渡疼的闭了闭眼,脸上火辣辣地,不用想也知道留了印子。
那么接下来就到他演了。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英渡又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谢父亲成全。”
说罢拉起音夫人就往外走,司马家主哪能真的让司马英渡跑了?那么多产业都是司马英渡的,司马家又能分得几勺羹?
“你站住!她的卖身契我还未撕!”司马家主喊道。
众人又是“哦~”的一声,然后继续看戏。
司马英渡嘴角抽抽一下,他就知道司马老头精的很。
“父亲这是向儿子宣战了?不知司马家名下产业还剩多少?”司马英渡挑衅地看向司马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