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好见苏安延不回答,才发现了盲点,苏安延此时正埋在她的胸口。
一时间陈好脸都红透了,说道:“陛下,你现在很像个登徒子,还是快些起来。”
苏安延如释重负一般抬起头,即使脸通红也还是不放弃撩陈好的机会,往前挪了挪便对上陈好的视线,辩解道:“怪路不懂事,太陡了。”
陈好瞧见苏安延跟红灯有的一拼的脸,说道:“我倒是觉得这路挺懂事的。”
苏安延松了口气,说道:“那我便不是登徒子了。”
陈好弱弱地“嗯”了一声,说道:“陛下本来就不是。”
苏安延只觉陈好更加娇俏,俯身吻在了陈好的唇上,再稍稍抬头,说道:“我倒是想当一回登徒子了。”
说罢便咬上陈好的唇,大胆又小心。
陈好此刻并没有做出反应,待苏安延攻入唇齿关,陈好才咬了下去,使了一出请君入瓮。
苏安延吃痛也舍不得放下这份天时地利人和的甜蜜,她只想将这份感觉攥的更紧些、更紧些。
陈好见苏安延不退让,也怕伤到来苏安延,便不再用劲,苏安延见陈好退让便更加得寸进尺。
最终,苏安延的吻停在了陈好的锁骨处,轻轻咬出一个牙印,说道:“陈好,你等我到光明正大拥有你的那一天。”
陈好悬起的心猛的放松,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失落,她捧起苏安延脸,很认真地看着这张放大的脸。
“我想我等的起。”陈好说道。
又想到如今和学生时期无异的脸,她没有跟谁谈过恋爱,更没有等过谁,所以她想,等等又怎么样呢?
即使没结果也不会怎么样,也能坦然告诉自己这是虚拟的世界,也能坦然告诉内心那头小鹿——你已经活过了。
陈好的眼睛突然发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如果不是遇见苏安延,陈好如今就是死的,身在一个举目无亲又找不到归途的地方,苏安延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了。
苏安延见陈好红着眼眶一副受伤的样子,连忙坐直身子将她扶了起来,把她的衣裳整理好,说道:“好姐姐莫哭,我不会让那天来到很晚,你信我,我不骗你。”
陈好点头,眼泪却的更加汹涌,她抽泣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不想你太累。”
苏安延将陈好搂进怀里,心里的自责一下子到了顶峰。
晚间休息时,苏安延借口景区选址和建造问题去信林子济,瞒过陈好将锦都布局按照从前与林子济商议那番进行改动,事无巨细一一注视清楚,仿佛林子济只是个会认字但处事不行的一样。
陈好洗了些水果又将自己的纸笔拿了过来,搬个椅子坐在苏安延旁边,说道:“陛下细着点些,万一有遗漏之处就不好了。”
苏安延也不藏着掖着,她知道以陈好的性格一定会好奇,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写。
“我办事,好姐姐放心。”苏安延说着,笔下动作不停。
她还是要抓紧时间写,毕竟她不敢保证陈好一直不会来瞧一眼。
好在陈好沉浸式写作,头都没抬几回,待苏安延将信封好、齐景进来拿时,陈好才抬头瞅了眼就又埋头苦干起来。
苏安延便示意陆传出门,齐景低头往旁边站了站,苏安延便迈步出了门,陆传则紧随其后。
“陛下。”稍稍走远些,齐景才用气音说道。
苏安延“嗯”了一声,将信封递给齐景,吩咐道:“亲自交到林子济手中,暗中助他布局,务必藏好待朕回锦都。”
齐景一瞬间有些兴奋,终于给他一个机会既跟着将军又帮着陛下的机会了!
“臣遵旨。”齐景拿着信单膝跪下行礼压着嗓子说道,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满了光。
苏安延有些无语,说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出门可别说是将军推给朕的人,闹眼子。”
齐景快速起身,“诶”了一声便回房间收拾收拾东西,便启程回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