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帝也是焦头烂额,今日苏安延忽然改口,一改之前的和善样,对于大延的产业也闭口不谈,只提了大夏引以为傲的香水商业。
“实不相瞒,在香水一事上大延也颇有研究,且不说大延已经开始流通香水这个货物,就说说这香水的制作,大夏陛下是何故觉得只有你大夏能做出香水呢?我大延有司马英渡,只要朕想朕也可以做香水生意,这是其一。”
“其二,大夏若是想让制作香水的权利归凌志风,不,小殿下一人仅有也需要和我们四国商定新的专利制度,谈到专用权力那就不得不说说我大延的活字印刷术了,各国可能放弃这一使用权利?再说说刻章的材质,各国大都从大延购入,只因大延已经找到了最合适的材质以及配比,若是升高你大夏的汇率,即便不用我这个国君开口,他们也不会原因亏钱去和大夏做生意。”
苏安延争锋相对,毫不退让地语气让各国都沉默不语。
这些天无论苏安延用哪个方面来劝说,大夏就是咬定香水这一块不放,又用凌志风与苏安延、陈好的合约说事,将苏安延的说辞打回一次又一次。
如果香水不能盈利,为何你一国之君还有同小商贩签订?为何又在凌志风认祖归宗后又修改了协议从新签订?
好在昨晚她去见了陈好,瞧见陈好桌上的香水时,联想到陈好的谋算,她一下就想起来从前陈好同她说过的“专利”一词,凌志风从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好在她当时并没当回事,也没将这事应下来。
不然凌志风当真可能就利用此次商谈将“专利”一词普及开来。
“那为何不能各国货币同等价额呢?”大夏皇帝自知理亏,便反问道。
“货币同等价额,那今日时局便会继续上演,百姓荷包里的钱币归属于哪国都不知道,甚至连本国钱币都认不出,如此荒谬的交易各国竟维持了百年之久!只有钱币之间有了差额,各国有了独属于自己的面额,货币才能实现只在本国流通。”苏安延激昂地说道。
大夏国君无言以对,顾州行见机就要讲这些天的谈话总结出来,再乘机说出大延定下的差额能接受在多少时,门外响起了德公公惊慌失措地喊叫声。
“陛下!娘娘被刺客抓走了!”德公公声音尖锐道。
大夏皇帝闻言连忙起身跑着拉开门,问道:“她在哪?”
德公公身后站着的太守一行人,瞧见大夏皇帝那张黑沉的脸止不住地寒颤,跪下说道:“启禀陛下,娘娘......娘娘被刺客掳走,百姓们说是往城外去了,臣赶去途中也被刺客拦路,这是一场阴谋啊陛下!”
大夏皇帝闻言扭头便看向屋内的苏安延,暗自想道:“这小皇帝今日咄咄逼人,胜券在握的样子,今早又是他拖延时间,莫不是他设的局?”
苏安延迎上大夏皇帝的眸子,坦然地接受他的审视。
忽然,门外又多了一个声音,来人是小十,他手里还拿着苏安延的玉牌,说道:“陛下,神女不见了!”
苏安延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回陛下,今日神女也去凑了热闹,还结识了神树的主人,神女说将神树移栽于驿站做完大夏和大延情谊的见证,之后大夏皇后娘娘遇袭,吾等都去帮了忙,神女和郡主躲了起来,担忧皇后娘娘便命我与另外两个兄弟都去帮忙,等那贼人掳走皇后娘娘逃跑了去,也不见神女踪影了!”小十焦急地说道。
“那还不去找!”苏安延怒喝道,心里却放心起来。
此番定然是陈好的计划,若陈好当真被一起掳走,小十只会言简意赅,不可能把陈好结识了谁都说一嘴。
“回陛下,都找过了,没有看见神女的踪迹!”小十说道,语气坚定地像是去赴死一般。
“那便再去找!”苏安延喝道。
小十领命,便亮出大延的身份牌快速在宫里穿越,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宫。
“今日便先到这吧!”苏安延说罢,迈步从大夏皇帝身边走过,往宫门处走去。
大夏皇帝瞧见还在地上跪着的大小一众官员,更是怒从心起,喊道:“还愣着做什么?派人去找娘娘的下落!若是找不到仔细着你的狗命!”
太守重重地磕了个头,说道:“是!是!臣已经派人在城内和城外搜查了!”
之后大夏的皇帝也离开了,只剩下东凌国君和扶风国君面面相觑,良久才异口同声道:“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