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托了他自己努力的福,对户部侍郎一职熟悉的很快,短短七天,便能协助顾州行对账、查账,对于赈灾和赋税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于是乎户部尚书放心的开始称病不上朝,为苏安延的计划铺路。
这些天的锦都也热闹非凡,离的近些的官员都来的早,他们平日里无召不得入锦都,好不容易得此机会进来瞧瞧,自然是要来早些的。
苏安延对此并无异议,不过时时会让人催着他们递折子上来。
这些官员对于苏安延是怕的,毕竟叛军一事动静不小,各地都知道苏安延的手段,更有大胆的文官去了当地军营看热闹,给看吐了的。
于是对少年帝王苏安延便有了手段毒辣的评价。
苏安延将这些声音都与陈好隔开,她不会让陈好知道自己的肮脏手段,正好陈好这几日忙于创作兼维护先帝的后宫,见苏安延的时间都不多,跟不会有时间去了解这些。
说起先帝后宫一事,还要从太后说起,因着秋狩的大小事宜,苏安延便解了太后的禁足。
太后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不敢找苏安延的麻烦便来为难陈好,又恰逢陈好与太妃们混在一处,太后便连带着尹、茗二位太妃一起阴阳了去。
“你当真以为皇帝会把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放在眼里?秋狩这等大事你都挨不着边儿,不过你也大可放心,哀家不是不讲理之人,对待皇帝也会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容不得你挑拨。”
这是太后对陈好大放厥词的原话,陈好没忍住捧腹大笑,最后笑岔气了还是尹太妃掐穴给止住了。
“太后娘娘,都是撕破脸的人了,便不必假惺惺地造势了。”尹太妃说道。
“呵!你也知道哀家造势,那便放聪明点儿,妃就是妃,妾就是妾,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而已。”太后昂起她高傲的头颅,拉踩道。
“思华宫不欢迎你。”茗太妃淡淡道。
“这后宫哀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一个手下败将,小小太妃而已,往后只能在这深宫里蹉跎岁月、孤独老去,拦住哀家,你凭什么?”太后趾高气昂道。
茗太妃一改往日的温柔贤淑,转身拿起椅子便往太后身上砸,太后也是没想到她如此大胆,躲闪不及便被结结实实砸倒在地。
太后被刺激的不行,爬起来就着椅子就往茗太妃那边丢,发疯似的喊道:“你接着装啊!在陛下面前继续装柔弱啊!继续陷害哀家啊!如今你在后宫就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看你还能依靠谁给你撑腰!看看谁还能为你讲话来训斥哀家!”
尹太妃眼疾手快把茗太妃拉进自己怀里,安慰地捏了捏茗太妃的肩膀。
“你要闹便滚出去闹,侮辱神女一事若是传到陛下耳中,你就等着继续禁足吧!再者说,你如此善妒一肚子坏水,还是惜着点命,别自己先孤独终老死。”尹太妃一针见血地说道。
陈好闻言往尹、茗太妃身前一占,指着自己的脑门说道:“来,不防就往这砸,你便看看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能不能搅黄你的好事。”
太后气急,自己又下不来台,干脆故意装晕倒在了地上,砸在地上软绵绵的,还自带慢动作抓拍似的。
陈好咂咂嘴,再回过头便瞧见了茗太妃埋在尹太妃肩膀上抽泣,陈好张了张嘴,尹太妃却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示意陈好先回去。
陈好自知无能为力,便点了点头离开了思华宫。
“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难受。”尹太妃柔声问道。
“她太讨厌了,我一想到她说蹉跎岁月,孤独终老我就难受,万一真的到了那一天怎么办?我没有你活不下去的!”茗太妃双目含泪地说道,眸子里的眷意浓厚。
“胡说,那八婆自己无所爱、无所依才会说这样的话来诅咒别人,切不可放到心上,我们的日子还长,即便是无望出宫,彼此陪伴一生也是好的。”尹太妃安慰道,轻轻抬起茗太妃的下巴,落下一吻。
茗太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回应着尹太妃的亲吻,伸出手捧住尹太妃的脸,尹太妃热衷于保养皮肤,加上本身也才二十出头皮肤很是细腻光滑,茗太妃便更爱这样的手感。
“那女人倒是提醒的对,岁月总是要蹉跎去的,那便要尽可能的留住当前的美好,这样即使以后孤独了,也有值得回忆的事物。”茗太妃很是认真地说道。
“所以这便是你捏着我的脸不放的理由?”尹太妃哭笑不得地问道。
茗太妃笑了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主动地贴近尹太妃,将她往后面的躺椅上赶。
“又来。”尹太妃无奈又宠溺地揽住茗太妃的腰,说道。
“这次不一样。”茗太妃小声说道,脸更红了。
待尹太妃退无可退,茗太妃便一鼓作气学着尹太妃从前的样子,一点一点探去。
“这次换我主动些。”